整个南港城的百姓,几乎家家都服了劳役,钱隽让人打听了一下,那座石桥大约用了三万的人力,历经十个月才建成。
“囊虫!”他气恨地捶了一下书桌,把这些写信告诉了大舅沈明昭。
要买地、建农庄,就得花钱,钱隽手头本来就有些紧,这一下就更是拮据,好在这时候去接金金和钱钱的人到了,春明抱着文瑾的首饰盒子跳下马车,眼圈一红:“太太说走就走,一下子就离开这么久,奴婢,奴婢都担心死了。”
文瑾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张嘴想说话,却觉得嗓子发堵,鼻子直酸,竟然也有些哽咽了。
金金由奶娘抱着下了马车,冲着文瑾就跑过来:“娘!”
钱钱人小,两个月的时间,竟然有些忘记文瑾,迟疑了一下才冲过来,两人竟然一致地选择遗忘钱隽,让这个当爹的站在一边,十分眼热嫉妒地看着妻子搂着两个儿子。
“来,金金,爹爹抱你,娘抱弟弟。”
“爹爹——”金金似乎才注意到父亲,一边叫着,一边举起双手,钱钱看到了,也急忙叫了一声,从文瑾怀里挤出来,踉跄地奔向爹爹。
钱隽这才高兴了,一个胳膊抱一个儿子,站起来往家里走,金金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钱钱也要,两个脑袋顶着脑袋,拱在钱隽怀里,进了家门。
第二天,文瑾带着春明,把她最值钱的几个首饰当了,把银票交给钱隽:“相公,咱们不做便不做,要做,就要有点力度,一百亩地实在太小气了,不如一千亩,咱们自己建一个水果基地。”
钱隽心里很感动,这个社会女人没地位,她们的自我保护意识就特别强,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自己的嫁妆捏得很紧,很少有文瑾这样,毫不犹豫把自己嫁妆当掉给男人的。
“怎么?我太冲动了吗?”见丈夫盯着自己不言不动,文瑾惊讶地问。
钱隽有些掩饰地大笑:“你想怎么做都行,多买些地也行,咱开个大大的罐头厂,将来,再在果园建一个大庄园,孩子们长大了,坐船四处走走,玩耍,累了便回来,和咱们在一起,冬天吃罐头,夏天有鲜果,多好的日子。”他接过文瑾手里的银票,但激动却难以掩饰,手微微有些颤抖,上一次接文瑾的钱,他许诺要归还,这一次,他觉得那么说太虚伪了,他要用全部心力,为妻子儿女创造美好的生活,这比口头许诺,要有用多了。
文瑾不知道钱隽买的地都用她的名字,也就是将来,这个庄园,就是她的私产,只有儿子女儿可以继承,钱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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