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我们主子去衙门,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吃不了兜着走?我不知道你如何让我兜着走!”捕头狞笑了一下,“你们有花钱贿赂邻居求保的嫌疑,连同他们,都要押送衙门,等候知县老爷审理。”
几个保人中,有害怕变了脸色的,但多数都气愤难当:“你这么做,还有王法吗?”谢启先质问道。
“我们就是王法,哪个敢拒捕,当造反论处,都带走!”
就在这时,守门的王虎胆派人过来报信:“老爷,太太,守备带人把宅子围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捕头冷哼一声,狂妄地踢了距他最近的谢启先一脚。
王杰大怒,一巴掌把铺头打了个趔趄:“睁大你的狗眼瞧瞧,知道我们主子是谁吗?敢在这里撒野,不想活了。”说完,不由分说,扯开捕头的领口,从他胸口扯出一个钱袋,“你收受贿赂、贪赃枉法、诬陷好人,我们要把你扭送官府治罪!”
捕头气得浑身发抖,从来都是他指责别人,还没有碰上过被人指责的:“你,你造反!”
“除了会扣大帽子,你还会什么?”王杰一边说,一边动手,陈凯趁机过来,把捕头放倒,捆了起来。
几个捕快目瞪口呆,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他们不明白一个普通商人,何来这么大的胆子。
事到如今,捕快们第一想的,就是这个姓钱的不要命了,想造反,随即,他们又想到钱这个姓氏,在巨荣,可是最高的存在,不会是这个姓钱的是皇家贵胄,来这里微服私访的?
一个年级略大的捕快低声说了一句他的想法,其余几个都吓得冷汗淋淋,脸色苍白,战战兢兢想要跪地求饶,但又怕判断失误,丢了大脸,一时面面相窥不知该怎么办。
几个保人也有些害怕,他们毕竟是普通百姓,从来都是见官矮一头,哪里见过把捕头捆起来的?何况外面已经被守备带兵堵了门,难不成这人真的要造反?几个人也是心慌意乱,脸色泛白,他们和钱隽接触时间不长,只是觉得这人义气、能干,可绝对没有想要结帮造反的意思。
还是谢启先最先回过神:“我们东家,绝不会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他今天真的冤枉,或许是想把事儿闹大些,让那些狗官不敢轻举妄动吧。”
“嗯,肯定是这样,那些狗官也确实过分,竟然守备带兵来了。”这话一下子就说歪了楼,几个保人又脸色苍白起来,和衙役对抗他们已经没胆量了,更别说大兵。
莫说普通百姓,就是有功名的秀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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