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兵,都有理说不清啊,几个人正在一起嘀咕,有眼尖的看到守备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呀,守备大人竟然眼神闪烁,一脸惶然,平日的威风呢?
几个普通百姓看不懂,那几个衙役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立刻就确定刚才的推测是正确的,在守备大人跪到钱隽面前时,也跟着跪了下来。
守备脑袋磕着地面,砰砰响:“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钱隽一伸手:“你带兵过来,可有朝廷的行军令?”
私自动兵,那是死罪,守备顿时一脸都是冷汗,期期艾艾地道:“知府大人派人去通知的,并无行兵令!”
见钱隽一挥手,似乎要把他拿下,守备急忙道:“知府大人派的人随我而来,我有人证的。”
巨荣的军队有这样的规定,就是地方官为了维护治安,可以不用请示,在没有兵符的情况下,调动百人以下的军队。
“去,把那人带来!”
守备对跟着跪在身后的亲兵下了命令,有两个亲兵跑步出去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两人脸色苍白地回来:“莫师爷跑了。”
守备汗如雨下,嘴巴嚅嚅了几下,磕头求饶道:“请将军明察,下官确实是奉命而来,不是私自调兵的。”
见钱隽冷冷地看着,不说话,他更加慌乱,只能一个劲儿地磕头辩解。
“你和知府勾结,这不是头一次吧?以前还干过什么坏事?”钱隽忽然问。
守备愣了一下,低下头没说话。
“那就是说,你要把今天的事情全承担下来了?”
守备身子一哆嗦,这可是死罪的,一死百了,自己辛辛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才有了眼下的富贵荣华,他可不想做别人的替罪羊。
钱隽看他低垂着脑袋,但放在地上的手指却勾回去又伸直了,证明他在盘算,便并不把他逼得那么急。
巨荣朝已经经历了五朝天下,重文抑武,武将最多也就吃吃空饷,只要没有丢了营盘,多数还不至于犯死罪,钱隽料定这个人,不会为地方官被黑锅。
果然,在钱隽喝完一杯茶后,守备低声道:“知府于文也只在这几年冬天调过兵,当时有一个村庄的百姓不肯服劳役,卑职率兵去弹压。”
“为何不肯?”
“这几年为了修桥铺路,南港城十五岁以上五十五一下的壮年男丁,都得做五六十天的苦工,他们受不了了。”
“修的那段桥,铺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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