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家,她前世甚至只是个小公务员,连高级别的官员都不是,因而,她没法子驾驭推动这么艰难的事务,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丈夫和儿子身上。
用了三天,文谨修修改改,写成两万多字的“新政幻想”,她把自己知道的新社会制度,谎称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世界,拿给了钱隽看。
钱隽给皇上告了一天假,夫妻俩坐在书房里,钱隽拿着文谨的文章,仔细看起来,他很好奇,心里也有些怀疑,妻子读书很少,多数是自学的,懂道理识大体,是天生聪慧,但看到文谨虽然所写的是大白话,却用词准确,文笔流利,心里还有些敬佩:“你真聪明,我没想到,你还能写文章。”
等他继续看下去,可就不再嬉皮笑脸了:“你这虽然不是造反,也和造反差不多了。”
文谨撅嘴:“我看你受委屈,心里就是不忿,凭什么啊,都是先皇子孙,他父亲不过是比公公年龄大而已,公公忍饥受寒,在西疆打了十年的仗,你还有拥立之功,结果他上台,却处处算计,让你颠沛流离,家不成家,现在,皇权就要传到下一代手里了,他还这样,挑唆太子防范你,若是照我说的,他当他的皇帝,把权利交出来,不仅能保证能者上,庸者下,还能保证钱氏江山世世代代传下去,绝对不会出现几百年一更迭的现象。”
这话打动了钱隽,他摆手制止道:“你别说,让我好好想想!”
钱隽不管对皇帝有多少微词,但内心里还是个“忠臣”的,文谨给他的东西,简直是大逆不道,若不是觉得她是个女子,翻不出什么浪花,而他对她,又爱意无限,他都没法包容文谨了。
文谨也不着急,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丈夫,见钱隽一直不说话,这才道:“朝代变换,皇权更迭,说白了是一些有能力的人不甘人下而已,若是把权利放出去,让那些聪明人有表现的平台,同时,又制约他们不能够轻易改变朝代,钱家的江山,岂不世世代代,永远也不会丢失?谁都知道,创业容易守业难,历朝历代,不管高祖如何睿智英明,励精图治,后代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成器的,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到了你们钱家,这个规律也不会改变,就算是永昌中兴,也只是能延缓那么一代两代罢了,若真的想千秋万代,江山永固,那就要有所牺牲,比如,拿出一部分权力,让那些有能之人去争抢,从而分化对皇权的冲击,同时,有能力的人帮着管理国家,既使出现一个两个不肖子弟也没关系,王爷认为,妾身说的可有道理?”
钱隽摇头:“皇上如何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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