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尖锐的爪子指着帕撒尼乌斯方向,“欧——”
“砰——!啪——!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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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列尔带着在身上套着血淋淋的人皮缝制的套头短袍——最后是乌列尔做主用他们逃出来的那个人皮袋子做的,又用一根铁链权充腰带固定,好歹好过暴露全身在这地方跑来跑去——萨莫宽手持抢来的武器又杀了数名守卫,赶来这一层的时候,帕撒尼乌斯刚巧在和捆住他自己的最后两根钢缆做斗争。
“乌列尔!”尽管文垂斯满身血污与黏液,这里的光线也很暗淡,但帕撒尼乌斯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宽慰而真挚的笑容立刻出现在军士的脸上,“太好了!你居然比我还先逃出来!真是太好了!我的祈祷起作用了!快来帮帮我!我可不想在干掉了他们之后还因为挣脱不开这种蠢事死在这!——那是什么?!你后面那是头什么怪物?!”
萨莫宽委屈地缩回手停下脚步,同时一股莫名奇妙的怒火涌上他的心头,立刻打破了刚刚在收到命令和战斗的时候涌入他灵魂中的奇异平静与冷酷。
“嘿!你这傻大个!我们就不该来救你!你这也看起来不需要我们来救你啊!”
“什么你这怪物胆敢……等下,萨莫宽?!萨莫宽?!王座在上!他们对你犯下了何等罪行啊!”正要怒喝并努力甩开男孩伸过来要解开他束缚的手臂的帕撒尼乌斯睁大了眼睛,乌列尔一声不吭地用手里的刀刃割断捆住他的钢缆。
“哼!我就是怪物!”泪水再次在灰色的眼珠中打转,它们流了下来,“我不是萨莫宽!我是怪物!”
“啊……这,我不是这个意思,萨莫宽,孩子……”军士从解剖床上跳下来,手足无措地试图安抚对方。
乌列尔叹了口气,开始从解剖床旁收集不幸的之前躺在这里的受害者们的遗物的大筐里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动力甲和武器,他首先找出了自己的动力剑,随后将帕撒尼乌斯的喷火器找了出来。
“拿着……你的钷素瓶怎么还是满的?我记得你用过很多次,你替换了它?这里应该暂时没人会来了。我们抓紧时间尽量着甲。我稍微检查了一下……萨莫宽现在应该只差黑色甲壳与皮肤了。帕撒尼乌斯。”
帕撒尼乌斯接过他心爱的喷火器,也疑惑地看了眼钷素瓶的计量:的确是满的,但乌列尔的最后一句的内容让他睁大了他的蓝眼睛,为这里面的含义而震惊,“你的意思是?萨莫宽?星际战士?可是?这才多久?就算他的体格是合格的,但这么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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