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想,拉弥赞恩战团长,你是在问,我的养父与老师吗?”
听到拉弥赞恩问题的第十二基因原体由于某些回忆中的某些人而微笑起来。
而作为某个曾经在几乎每一个提到安格隆的地方都深深被灌输过诺丁汉作坊外包长篇画靶作文刻板印象的人,拉弥赞恩则大吃一惊,“养父与老师?是那位老角斗士吗?欧伊诺茅斯?”
“欧伊诺茅斯?”红发的半神君王眨了眨眼,“啊,老欧意他的确是一位老当益壮的军官,也很受爱戴,他是我的忘年交,但养父与老师?”
随即一种释然又出现在他脸上,“啊,是原本会发生的事情吧?真想不到啊,老欧意的身上还有这种可能,难怪我总是莫名的觉得靠近他的心灵会令我平静。”
“什么?”这次轮到拉弥赞恩吃惊了,“不是欧伊诺茅斯指导了你吗?”
“当然不是,”安格隆摇了摇头,“老欧意是个好人,但他懂得更多的是在努凯里亚角斗场与城市的生存智慧与战斗技巧……”
“自我还是婴儿开始,就得到了尽可能的照顾与教育,我的心灵与天赋自始至终沐浴在光辉之下,我从小开始被教授的东西有许许多多,例如标准高哥特语,演说的技巧,社交,宗教,文学,礼仪,烹饪,地理,天文,秘法,自然,数学,物理;各种有关帝国、枪械、载具、舰艇与我父亲创造物的知识;如何在不同情况下作战;如何坚定自己的决心,保持自己的勇气,鼓舞其他人的士气;如何指挥一個小队,一个连队,乃至一个战团与更多的军队……”
“可以说我从小获得的教育确实能称得上是为一位将军或统治者准备的,欧伊诺茅斯虽然心地善良,但身为角斗场中的奴隶角斗士,又如何能够无师自通这些,并自小就传授给我呢?”
“他确实不能,”拉弥赞恩喃喃地道,“但以这样丰富的知识储备来教育你,努凯里亚上就有人能了吗?我记得在帝皇寻来之前那一直是个风俗习惯我记得非常不怎么样的残酷奴隶制黑暗遗物科技社会吧,我不认为那里有人好心到会主动无偿去帮助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奴隶男孩——抱歉我不是说你,但是我对你刚刚抵达努凯里亚时候的事情所知也就差不多这些。”
“哦?”安格隆很有些感兴趣地问道,“所以还有什么是还是稚子的我原本会遭遇到的吗?或许你可以为我讲述一下。”
迷失在强壮而高大的原体却如春风般温和的姿态与请求中的拉弥赞恩毫不犹豫地便将他脑子里还记得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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