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剩下代表战士荣誉的剑还留在身上。
阿洛维斯固然一把年纪,求生本能驱使它使劲催促坐骑奔跑。
罗斯两队骑兵的境况一样不妙,抛弃了拖延速度的辎重马队,意味着罗斯军丧失了全部的后备物资。
危难时刻菲斯克已经顾不得太多,他明白自己已经遭遇了不小的损失,唯独庆幸于自己撤得够快,兵力尚未有任何折损。
当务之急就是沿着罗马大道冲出马斯河谷山区,直接进入巴黎-兰斯平原再图其他。
令他意外惊喜的是,被放弃的辎重马队,随着缰绳被割断,马匹们陆续停了下来。本来为了行动方便管理使得多匹马被串联在一起,它们现在站位如同一串又一串锁链,赫然成了障碍物,挡住了追击中的勃艮第人。
偏偏这些马匹被一番折腾始终精神紧张,如此智慧的生物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也想逃命。
马匹下意识向道路两旁的森林逃窜,有的向左有的向右,一串马队的多匹马各有逃跑方向,队首队尾居然在较劲。还有的马队因为互相较劲干脆集体跌倒,这下更成了严峻的障碍物。
多串马队干脆横在道路上,除非勃艮第骑兵是跨栏高手,若不紧急勒马,那就直接与之撞个七荤八素。
忙着追击的威尔芬大呼不妙,他急忙攥紧缰绳。坐骑被突然这么一扯,缰绳猛然勒住马的脖子,若非他的坐骑是精挑细选过的宝马,可能因为窒息就突然昏过去,再把它的主人甩下去来一记嘴啃泥。(勃艮第骑兵还是拘泥于传统将缰绳拴在马脖子,紧急勒马对马匹伤害很大。)
也多亏了勃艮第人的战马被好一番折腾纷纷疲惫,它们被各自的主人强令穷追不舍,这番因意外事件集体暂停,马匹刚刚停下脚步,便纷纷勾下头剧烈气喘。
哪怕是威尔芬,他也清楚意识到自己胯下宝马的疲态。
他轻轻抚摸坐骑的脖颈,不但一手湿润,还能清楚感受到战马血脉的躁动。
再抬头看一眼那些狡猾的罗斯人,居然逃得更远了。
「可恶!你们这些懦夫不要逃。」他眉头紧锁好似干旱龟裂的大地,年轻的小王又接连骂个不停。
也亏得这次紧急制动,受地形限制拖曳得极长的追击部队,终于以他们的王为中心逐渐聚拢。
就像是一场马拉
松
,运动员已经跑了好一阵子,突然停下来再想恢复之前的速度就有些困难了。
马匹都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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