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也好。到时候骂舒服了,我们再找点敌人撒气。你们的愤怒全部投向新敌人吧!」菲斯克默默想着。
勃艮第人一旦停下脚步就真的再也无法追击。
任凭冷静下来的威尔芬呼吁兄弟们继续追,真正的响应者寥寥。那些决定奉命追击的骑士,见身后没有伙伴
跟着,这便陆续撤了回来。
因为停步的骑士们纷纷算了笔账,还是现在停步收益最大。
威尔芬勃然大怒:「为什么?你们跟着我追啊?你们就甘心看着罗斯匪徒逃跑了?」
他接连叫嚷了一番,骑士们面面相觑,权衡利弊后的他们,对于国王的命令,要么大家同时出击继续追杀,要么就都憋着。
刚刚已经有勇敢者抑郁做出头鸟,结果无人跟紧落得尴尬境地。
现在谁愿继续当尴尬之人。
或者说,谁愿意跟着骄傲的威尔芬大人将自己的战马活活累死?
「到此为止吧!」终于波图瓦伯爵安德烈赶上来,他注意到威尔
芬那遗憾与悲愤交织的情绪,这便策马继续上前,以一位智者的形象安抚道:「罗斯匪徒终于是逃跑了,你驱逐了他们,你获得了首场胜利。」
「嗬!我人生第一场胜利,就是如此尴尬吗?再说,我没有杀死一人,这也算是胜利?」
威尔芬此次作战的确是人生首次以最高指挥官的身份,指挥一支数千人的大军发动大战。他希望取得一场残酷胜利,最好杀得敌人尸山血海,最好自己身上满是敌人的血,那仿佛是一场洗礼,宣示着所有勃艮第人的王者在血色中诞生。
「罗斯人是诺曼人的一种,敌人的狡猾人尽皆知。你瞧。」伯爵再安慰道:「他们向你展示了背影,还丢弃了很多物资。他们是一群懦夫,你就不要指望那些家
伙敢于与你正面作战。」
威尔芬依旧愤愤不平:「难道这就是你的安慰?我要你的安慰吗?」
「呵呵,可是我们的确丧失了继续追击的本钱。我们一支在狂奔,战马都要累死了,难道……我们要为了追杀一群懦夫,害死我们的战马?没了马匹,我们如何去阿尔萨斯救助皇帝?」
「可是!」威尔芬理解了一些道理,他是听劝的,觉得继续追击已经变得出力不讨好。「我还是难以接受。」
「孩子,我这是以长辈的身份告诫你。你是要成为真正勃艮第国王的男人,记住你的伟大使命。尊贵的你,没必要为一群罗斯匪徒的事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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