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柳多夫径直走了去,直接坐在木窗边:“这是我的汉堡,这里是我的国家。我领地需要一些新兴的贵族,你的封君罗贝尔已经完了,你在东法兰克本也没什么权势,不如现在效忠我,我可以封你做伯爵。”
从男爵一跃成为伯爵,如此晋升过于不可思议。在这讲究血统的时代,拿骚家族因血统问题几乎不可能升级为伯爵,那个位置基本是留给法兰克族贵族的。
除非,自己效忠的并非法兰克之王。
“如果我效忠你,就是背叛法兰克。你……你是知道的。”拿骚男爵的眼神颤动起来:“我的村子还在莱茵高,如果我宣布效忠你,我的族人、家人就可能收到威胁。所以……”
“所以如何?”
“我需要教士的承认。”
“这个好办!”柳多夫急忙说:“北方圣人埃斯基尔就在我这里。你知道的,他本是要做不莱梅圣彼得大教堂主教,主教坐堂也要安置在不莱梅。现在情况已经变了,他决定将汉堡的小修道院作为主教坐堂,他就是整个萨克森地区的大主教,还兼任丹麦地区的主教。他有足够的权力认可你伯爵的爵位。”
在整个萨克森地区,埃斯基尔这个苦行僧的确是最高阶的天主教教士。
关于贵族们通过战争手段划定彼此便将,这种暴力手段实际上本时代的罗马教宗所厌恶的。他们信奉着不断地传道教化,靠着传教士四处游走游说劝说蛮族皈依,虔或曰天真地认为,只要大家都信仰了上帝,按照伟大的经书制定的生活方式过日子,就会达到完美的和平祥和。
埃斯基尔反对战争,即便他知道那些贵族领主,尤其是诺曼人贵族,对自己的这一套不屑一顾。
终于,罗斯王、丹麦王,以及新兴的萨克森公爵,在一场残酷大战后奇迹般的都希望和平。
他大为震撼,瞬间也支持这种建设性决意。
埃斯基尔立刻宣布汉堡的修道院作为自己的主教坐堂,他本来就是整个萨克森地区以及北方的主教,在不莱梅被摧毁的“办事机构”就在汉堡重新开张。他承认柳多夫是萨克森公爵,那么如若拿骚男爵愿意成为效忠萨克森公国的伯爵,埃斯基尔会立刻为之进行涂油礼予以承认。
拿骚男爵思考了一下,就在这病榻上宣布向柳多夫效忠。
“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可惜,我现在没法给你合适的封地。你……有什么建议的吗?”
柳多夫只是随口一问,他其实已经想到可以想办法将拿骚男爵旧封地的所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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