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很有道理,叫做山就在那里,你看不看,他都在那里。
院长在书院,在神都,便是那座山,他安静地矗立在那里,不管你看不看,他都在那里。
他想要见你的时候,不管你躲不躲,也都是躲不掉的。
对于这话,不管有没有道理,那便是事实。
走在湖畔,陈朝的心情有些沉重。
谢南渡看出了他的担忧,问道:“你在想什么?”
陈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湖面问道:“我听说院长和当今陛下是极好的朋友。”
谢南渡想了想,说道:“当今陛下还是藩王的时候,便已经和先生相识,只是陛下和先生还算不上最好的朋友,陛下最好的朋友应该是已经逝去的国师。”
那位出自鹿鸣寺,却因为早年间游历,来到神都而结识了当今陛下的那个僧人,是如今的大梁皇帝真正的好友,起兵之初,大梁皇帝兵微将寡,若不是有那位国师在身侧献计,屡屡为大梁皇帝点破迷津,他也只怕是早就坚持不下去了,因此皇位更替,大梁皇帝第一件事做的便是将那位僧人封为国师。
“只是很可惜,国师早年间曾替陛下挡过一次暗杀,受了重创,留下了暗伤,在前几年便已经坐化了。陛下特许国师陪葬帝陵,世代相伴。”
大梁朝天监这一朝不过才十三年,事情发生得不算太多,每一桩大事,都被记载得很是清楚,国师和大梁皇帝之间的友谊这种事情,更是有着详细记录。
“国师和陛下少年相识,是极为要好的朋友,和先生更像是君子之交,虽说也有不错的关系,但两人始终一个代表着书院,另外一个主宰着整座大梁朝,关系说不上远近,其中有些东西,说不清楚。”
陈朝不过是问起院长和陛下的关系,谢南渡便说了好些话,这让陈朝有些意外。
谢南渡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陈朝摇摇头,说道:“没了。”
谢南渡不再多说,两人便很快来到了湖畔,湖心小亭便在不远处。
书生魏序在湖畔钓鱼。
这是很罕见的事情。
谢南渡见到魏序,认真行礼,随即问道:“师兄在做什么?”
魏序微笑道:“先生今晚要吃鱼。”
说完这话,魏序转头看向陈朝,微笑道:“先生相请。”
陈朝默默行礼,对这位魏先生,虽说对方不喜欢他,但他该有的礼数,却都要有。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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