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临死的哀嚎?
「体现了一个商人奢靡无度的生活。他重金购买装饰,只为了自己那颗可怜又可悲的虚荣之心。他用华丽的金银装饰着兽牙,以便在客人造访时能多那么几句趣闻谈资——冰冷的、充斥着油墨与汗味的家族中,唯有明晃晃的金币才是他们最热衷、也最愿意付出的东西。」
「‘象牙!他们买了、谈了象牙!而今日!我也有了!’」
「他兴奋地像初次在被窝里发现女人的青涩男孩,在象牙周围不停地踱步。他观赏着这颗平平无奇的牙齿,从那灰白色的外皮上看见了吹捧、歌颂与高脚玻璃杯轻碰的声音——」
「他眯着眼,微微昂起头,仿佛正迎接那些华美而空洞的赞词——」
「金镑哗啦作响。」
「遮住了巨兽的哀嚎。」
罗兰:……
-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你的朋友也是。」
罗兰瞥了眼还在眉飞色舞的尖脸先生,看他不仅对自己,也对站在不远处的男仆‘炫耀’,炫耀他的妹妹,并说很快,她就能如何如何…
“兰道夫。”
“…我的妹妹可不是——哦,怎么了?”
罗兰轻声:“别对贝翠丝失望。”
他看着肆意放纵喜悦的先生,并不想见到自己朋友失望的一幕。
当他满怀希冀的等待,等待着,或许过不了多久,便能‘正常’起来的妹妹——当他将这些情绪凝聚成一股澎湃的、无法抵挡的海浪时…
当贝翠丝仍无法‘痊愈’。
届时,铺天盖地的失望会折返而来,齐齐淹没他,令他窒息。
他会沉郁,变得焦躁易怒。
他会怀疑爱德华·史诺的水准,怀疑是否家里又出了个‘蕾’一样的仆人,甚至怀疑…
贝翠丝·泰勒。
怀疑自己的妹妹是否永远会保持这幅模样。
他有多希望,就有多失望…
并且,会将这股愤怒无差别地倾泄。
“无论治疗成功与否,这都不是贝翠丝的错,兰道夫。”
被罗兰平静的金眸注视着,那兴奋过头,正熊熊燃烧的喜悦之情逐渐缓和。
兰道夫那掐着雪茄的手摆在膝盖上,另一只则中指拇指分开,微微低头,按压着太阳穴。
“…你说得对,罗兰。”
他盯着地毯,大口抽吸了几次,很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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