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审判庭如何处理那些愚蠢的仪式参与者,如何拷问、折磨那幸存下来的几名邪教徒。
在罗兰随伊妮德回到审判庭时,几个人首先要处理——或者说,分配一下缴获来的‘赃物’。
金镑。
以及奇物:剔骨刀,和那颗黑色经文眼球。
伊妮德表示不参与后,打了个呵欠,飘然离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三个执行官你看我、我看你(仙德尔被带走疗伤了)。
“我要喝咖啡,费南德斯。”
罗兰有些困了。
一整晚精神高度紧绷:遭遇战斗,隐瞒身份,重逢飞贼小姐,以及仙德尔·克拉托弗那奇怪的…
他现在确实有点疲惫。
费南德斯悄悄探着身往门外瞧,又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很轻很轻地关上门。
“我有时候觉得你该是我的队长。”
这时才敢大声说话。
“论脑子,他的确是了。”乌鸦边说边自顾自从费南德斯的橱柜里拿出餐刀餐盘,又不知从哪找来一小块面包,放在壁炉的岩板上烤着。
费南德斯:……
“这是我的办公室,乌鸦。”
“不用伱强调。”乌鸦抱着手,靠在墙边:“到底还有什么事需要我留下来?我不想在你这又小又乱的地方待太久。我和你不一样,我每天要忙的事不少。”
费南德斯咧嘴:“忙着安慰你那‘飘来飘去的淑女’?”
乌鸦不说话,就静静看着他。
费南德斯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两个人凝视着对方,颇有一种‘谁先移开眼睛谁就输了’的意思。
罗兰:……
说真的,济贫院里最小的孩子都不这么干了。
「真可惜,你就从来没玩过这个游戏吧。」
-
我还没跟你算账。
「什么账?」
-
你让我尝…
-
那个干粉的账。
「我是说:你‘可以尝尝’。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扳手,你知道,我只有一种办法反击你。
「我讨厌素食者。」
「你不能老遏制我刻在骨头里的天性。」
-
你能不能不要把这种天性刻在骨头里。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问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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