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问您从哪打听到我的名字,也省了您精装谎言的麻烦。既然能找到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我给您想要的,您也得给我,我想要的。”
洞穴意外的干净(除了恶臭),有配了坐垫的棕木高背椅,小圆桌,一张条状的、上面还敷着层不知什么生物血肉的砧板,两把剔骨刀。
她的油灯就放在圆桌上,人也坐在罗兰对面。
对某人的猫头很感兴趣。
“我从没见过有人在这方面下大功夫,先生。不得不说,您是个浪漫的人。”
罗兰:“您可以叫我锤头。”
海伦·霍金斯:……
“浪漫但庸俗。”她两只手相互搓着,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我们能在这座梦境停留的时间不长,锤…先生。说说看,您想从我这儿得到点什么呢?”
“升环仪式,霍金斯女士,我寻求一个非冠神之路的升环仪式。”
这并不让霍金斯意外。
在十冠神的道路之外,有太多无法走到尽头的道路了。只她听说过的,就不下七八条,这还是算较为‘热门’的。
更不用说那些冷僻的。
“非冠神道路,如果连我都没有,那么,您就很难在金岛找到它了。”
海伦·霍金斯说。
桌上两盏油灯的火光相融后,照亮了一些细节。
她胸前挂着许多零碎的饰坠,长短不一的石符和香包、串珠和打了孔的指骨。这些有用或无用的、抵御诅咒或掠夺好运的物品,在她说话时随人的摇晃而叮铃作响。
她每一片指甲上都用黑汁染着不同的符号,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微微蠕动着。
“说说您找到了哪一条路。”
她问。
而当罗兰吐出‘幻想’一词时,她沉默了很久。
“苍穹上的道路。”
灰白色的颅骨上下开合。
如果刚刚只惊异于猫头人‘浪漫’的作风,那么,现在的语气便是真正对作风背后的东西感到好奇了。
她给了评价,并反复重复了数次。
“苍穹上的道路。”
在扳手得到的记忆中,海伦·霍金斯是金岛数得上不错的掮客,也是流浪者营地的成员,她应该知道不少一般仪式者不清楚的秘密。
“我听过这个准则,先生。”
她语气莫名,失了戏谑,换了些谨慎出来:“我听说过它。我在金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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