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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洞穴更高处,如若不愿走远,就要徒手握着那些凸起的怪石,用脚咬住,胳膊和大腿齐齐发力,一点点攀上去。
这对于一个完成了「审判之剑」的仪式者并不难。
罗兰藏在石缝和薄薄雾气中,默默看着脚下结队的仪式者们。
他们提着油灯,慌乱不堪,口中咒骂。
他们似乎在等待彼此,又从口袋里掏出罗兰也有的发亮晶体,摆成一个多角的仪式阵。
「抱歉,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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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
「为了海伦·霍金斯。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在苏月的记忆中,海伦·霍金斯应该是个…」
「是个很好说话的‘角色’才对,看来现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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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太高兴你这说法,扳手。烈焰蔫蔫的团着,像即将熄灭的蜡烛上的年幼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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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对我自己道歉,你也不会对你自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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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性命连接在一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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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一体的吗?
「…伱这张嘴要用在另一个历史的苏月身上,几句话就能让她自己脱了躺好。」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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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没什么可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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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们不是也得到一个重要的秘密。
黑发青年风衣鼓荡,和他垂着身后的长发逐渐融成一双模糊的黑色羽翼。
在这凶险僵冷的嶙峋中,一双金色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脚下簌簌作响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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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
「我不知道,苏月没给我有关于此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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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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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幻想’和某个预言有关…
「我猜那预言没说什么好话,否则她不会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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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就不能‘主动’收集升环仪式了。
粗壮的白鳞趴在罗兰脚边,打了个呵欠。
她仰着头,看向自己父亲渐生愁容的脸,又默默垂下,用脑袋蹭他的脚踝。
‘父亲?’
“我吃饱了也会困,小蜡烛。”罗兰蹲下,眉眼温柔地看她,向她伸手。
于是,蟒蛇便顺着手腕,攀上了他的胳膊。
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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