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得和那位‘统治者’见上一面。
虽然真相已经摆在明面上,谁也没法否认。
“他杀了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多久到你?”萝丝横了那沉默的少女一眼,恼怒她的胆怯,更不解她为什么享有着如此庞大的力量,却不知运用:
“如果我是你,早就拿着猎枪找上门,把枪口塞进他的——”
“雪莱小姐。”金斯莱出言打断这越来越叛逆的话:“您不该怂恿一位淑女去杀她最后的亲人,然后利用民众对自己的信任,掀起一场叛乱。”
萝丝挑眉:“尽管,他是造成这‘最后亲人’的原因?”
“尽管如此。”金斯莱微微颔首:“尽管如此,雪莱小姐。”
佩姬紧握双拳,垂头不语。
于是,沉默开始蔓延。
马车一路驶回「烧烤手」。
老摩尔就在门口张望着,脸上写满了忐忑——当佩姬从马车上下来时,他最先来到车门前,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有恩于她的姑娘。
动了动嘴唇,没吐出一个字。
直到进了门,直到萝丝、金斯莱和罗兰上了楼。
佩姬才抓起桌上的抹布,边在吧台面上滑着边轻声为男人解忧:“…她很好。”
三个词。
让老摩尔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知道你的想法。”
男人不说话,转过身,开始检查酒架上的瓶瓶罐罐。
“如果你答应我,不干什么‘故意染病后到那儿陪她’的傻事…我…我会带你见他——更频繁的见。好吗?摩尔。”
咔嚓。
半瓶红酒摔落在地上。
就像他女儿的命运一样。
“是斯特里特家的错。”
佩姬抓起老摩尔的手,眼里布满哀色。
男人避开了。
他像个被射伤的野兽,用颤抖表达自己的歇斯底里。
…………
……
二层。罗兰在房间里迎来了一位鲜少走正门的客人。
今天倒正式敲了门。
“如果你无聊了,可以去那些矿工家偷点东西——让这些贫穷、疾病缠身的苦难人再感受一次一无所有的惊喜。”
“你的嘴巴就像毒蛇一样…哦,我没说你,小蜡烛。”
白蛇嘶嘶吐着信子,瞥了她一眼,攀上罗兰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
像个细条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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