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道先生,泰勒家的债主。希望让一个老人认输能让你感到愉快。”
罗兰轻笑:“这时候您总明白天真善良的好处了,对不对?”
特丽莎终于止不住脸上的笑容,仿佛烈焰中失去时光的玫瑰一样重新着色绽放。
虽然衰颓的外壳不再漂亮,也不再会被沿途的年青男人摘下来轻嗅——但她的目的地也不再是撕扯心脏的感情或吻中湿润的赞美。
每一场大雨都会打颤她的花瓣,让整座庄园飘起经久不衰的玫瑰香。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罗兰。我得说,你是个有智慧的人。”
很少有人看一个见了无数次的东西,还能像第一次见它那样看的纯粹。
罗兰使劲仰起头,像个瘫痪的残疾人一样挣扎:“我都不明白我究竟在说什么,特丽莎。”
老女仆扬眉:“我怀疑有人把贝蒂带坏了。”
“看来泰勒家不仅欠债,还诬陷绅士。”
“你总有理,”特丽莎抿了抿嘴,叹气:“可兰道夫终归不能娶一个出身不好、死了母亲、没有教养的女人——他该讨一位贵族小姐的欢心,赢得她的爱。这对兰道夫来说非常容易。”当然容易。
哪怕兰道夫不必在场,只要在纸上写下泰勒家的资产——不,只要写「泰勒家的继承人」就够了。
有太多适龄女性乐意。
兰道夫可以一边打牌一边选,根本不怕分心错漏谁。
“那要看兰道夫。特丽莎,也许我们该给勃朗特小姐一些时间。”罗兰终于明着为勃朗特说了好话——实际上更多是为他的朋友。
“您和贝罗斯·泰勒先生,都该给兰道夫,给勃朗特小姐一些时间。”
特丽莎垂首:“那些不三不四的下流?就凭她?”
罗兰静静望着火焰,没有回答。
视线里的白浪平稳而坚定。
「是的。」
「就凭她。」
…………
……
兰道夫并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在为他的人生大事说些没头没脑的话——他邀请面前抓耳挠腮的员工坐下,并亲自从木盒中拿出一支雪茄递了过去。
这让还未蓄须的年轻男人受宠若惊。
他几乎像捧自己梦中所求姑娘那柔软贴身的衬裤一样捧那支雪茄,并在兰道夫的教学(剪雪茄以及如何点燃、抽吸)中,时不时发出牙齿磕碰的咯咯声。
他不注意自己抖动的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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