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背后的所谓神明都是一路货色,低劣又下贱,只晓得藏在臭水沟里把弄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戏法。就像是蹲在二楼的阳台上向下投掷砖头,你明白吗?倘若有不幸的人被你们砸死了,你们便立即放声大笑,好像不停地扔砖头有着不得了的巧思藏在其中.”
“你说完了吗,爵士?”焦尸满怀敬意地问。
“还没有。”卢瑟喘着气说道。“还有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
“你要对我做什么?”
“抹除你,代替你,拨乱反正。”焦尸说,并未犹豫或以其他方式搪塞过去。他诚恳地令人吃惊,仿佛卢瑟还是当年的大导师,而他也依旧是那个骑士学徒。
“以什么方式?”卢瑟问。他的眼睛几乎要闭上了。
“以你从未想过,从未见过的方式,爵士。”塞拉法克斯轻轻地告诉他。“卡利班是一切起始之地,你明白吗?第一军团,第一原体我们曾享有何等荣誉啊,大人。你在这里坚守着的无尽岁月中可曾有回忆过这件事?”
“我们的兄弟要么太顽固,要么就太轻浮。有的过于擅长变通,有的只想专心杀戮。他们偏离了帝皇设立的职责,转而走向了歧途。只有我们没有,我们不同。”
“我们是所有军团的原始样本,是他们制度和战术的先行使用者,就连我们武器库里存放着的禁忌都足以淹没一千个世界——!”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越来越高昂,像是已经憋了很久很久,直至今日,才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卢瑟仍然倾听着,但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力气了,只求听完塞拉法克斯这最后的告解
与此同时,他还不断地默念着一句祷文。
“但我们失败了。”暗黑天使满怀恨意地说。“我们被叛乱打断了手脚,我们没能尽忠,我们失职了。”
焦尸站起身来,走下阶梯。鲜血从它腐朽干枯的皮囊里源源不断的涌出,顺着灰白色的石头滚滚而落,好似岩浆般滚烫。
“可是,罪魁祸首又该指向谁?我寻遍了时间,找遍了每一重历史,最后得出的结论无外乎一句话——卡利班发生叛乱是必然之事。”
“是我在背后推动,形成时间悖论吗?不,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推手。早在我以前,祸因就已经被埋下。混沌污染,响尾蛇的苏醒,黑暗守望者们的隐瞒,甚至是你的出生,原体的降落.”
焦尸瞪大眼睛,焦炭般的肌腱化为粉碎,从脸上滚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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