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众官差后面,大有纵观全局,力求掌控局势、万无一失的意思。
索朗、夏侯钧奋力血战,二人已是身被多处创伤,索朗喊道:“徐兄弟,可有法子?若是继续厮杀,早晚力竭,必被其所擒。方才那御监司三人翻墙逃走,必是出了院子就逃入了山林里,你我也可如此。”
徐亦航回道:“好,先杀出院子去。”
可这院子已被镇武司的人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哪那么容易出去。
这时公孙自在凑了过来,说道:“你等开路,老夫与霍门主随后。”
霍英此时也已拔剑在手,虽有内伤,但此时也是顾不得了,虽不敢运气走脉,但只凭其精妙的剑法也可替其他人分担些压力。
霍英说道:“霍某拖累各位了。”
公孙自在闻言回道:“哈哈,霍门主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不顾自身安危救了我亦兄弟,你就是老夫的恩人,老夫岂是忘恩负义之辈。”
公孙自在话音刚落,这翘云峰却突然响起豪爽的笑声,这笑声苍老浑厚,整个翘云峰都被这笑声覆盖。
“哈哈哈,不愧是我信阳公孙家的儿郎!好!好!也不枉为兄跑这一趟!你这臭小子浑噩半生,年过古稀了这才明事,你让为兄是高兴呢还是羞愧呢?”
浑厚有力的声音似是穿透了时间、穿透了空间,直让在场每个人都震耳欲聋,似是连身躯都穿透了。
话音刚落,众人只见一红衣老者踏空奔行,直落到飞剑门这外院屋脊上。
老者身形修长、鹤发童颜、长须及腹,如同天上神仙人物,此时正手捋长须、满目慈爱的看着公孙自在。
“公、公、公孙大人!”只听扑通一声响,袁师义看清了来人,竟低头抱拳单膝跪地行礼了。
一众镇武司官差哪见过自家袁大人这般模样,个个一脸茫然,顿时停了手。
一同前来捉拿徐亦航的铁马帮帮众和北周军营士卒见识少,不知其中厉害,仍在奋力围攻徐亦航、公孙自在几人。
“放肆。”毫无情绪、极为平淡的两个字自屋脊上传来。
众人只见那屋脊上的老者缓慢推着掌,每推一掌便有一个白色掌印凭空出现,那老者看似在慢吞吞地推掌,可那空中只片刻便凝集了几十个掌印,以浑厚真气凝结的掌印。
院中众人还未及反应,这些掌印便轰了下来。
掌印陆续砸到那些还未停手的铁马帮帮众和军营士卒身上,没有哀嚎声,只有噗噗的吐血声、骨骼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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