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身躯倒地声和兵器落地声。
袁师义仍跪地行礼,低着的头面容纠结,牙根紧咬,想要抬头求情,却又忍了忍没敢吱声,只任凭屋脊那老头肆意屠戮大周健儿。
不一会,这院子里没了动静,只剩下呼吸的声音,镇武司官差、幸存的铁马帮帮众和北周精卒们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喘。
“大哥,你这老不死的怎么来了?”一声大哥打破了寂静,是公孙自在。
屋脊上的红衣老者便是威震天下的铁面判官、镇武司前掌司、飞天蛤蟆公孙自在的胞兄,武林名宿公孙不疑。
公孙不疑笑道:“为兄怎么来了?为兄要是再不来,你这混小子还不知惹出多大祸来,惹了祸端也没啥,一切有为兄在,但你若是偷摸的把小命丢了,让为兄如何面对九泉下的父亲和母亲。”
这公孙两兄弟也是有意思得很,当兄长的八十岁了,大庭广众之下喊六十岁的弟弟叫混小子,当弟弟的在外人跟前骂其兄长是老不死的,这两位是一点前辈高人的觉悟也没有。
公孙不疑说罢脚下轻点,飘飘然落到了院子里,慢步走向公孙自在、徐亦航,这老者淡然至极,虽似古井无波,但其周身无形的气却让人感到强大的压迫感,沿路的北周一众人马想要避让,却迫于公孙不疑的威压纷纷腿软,多有挪不动腿,瘫软倒地者。
公孙不疑来到徐亦航身旁,打量了打量,说道:“不错、不错。”
公孙不疑又伸手去摸公孙自在的头,好似慈爱的父亲要去抚摸儿子一般,公孙自在一脸不情愿。
这情景可真是好笑,公孙不疑鹤发童颜,公孙自在苍老削瘦,虽然二人长得的确有些相似,但从观感上是老仙人和老庄稼汉的差别,此刻却又是这般父慈子孝的光景。
“啪”的一声响,众人惊愕,只见公孙自在抱着头蹲在地上老泪纵横,叫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打我作甚?”
公孙不疑甩了甩手,说道:“你这臭小子数年不回家,我还以为你早就死在外面了,若不是为兄出门去给你做个灵牌,碰巧遇见攀云那老小子的徒子徒孙,把为兄当成了你。。。”
公孙不疑还没絮叨完,便被公孙自在打断了:“什么?你个老不修,竟然给我做灵牌?我还没死呢!有你这么当兄长的吗?”
“咳、咳,那个,为兄也是。。。唉,那谁,还不赶紧滚过来!老夫只是隐居了一二十年,你等这些后生晚辈竟然都欺辱到我公孙氏的头上了?”公孙不疑被公孙自在呛了声,自觉不占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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