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倒是没错,秦某人就是这样的人!
最后徐惟学恶狠狠的说:“只有当事情大到一定程度,我们反而就安稳了,秦中堂就必须要庇护我们!这就叫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既然秦中堂想要搞大事,我们就该尽可能往大里搞!也许这才是秦中堂给我们的机会!”
严世蕃感觉自己简直是对牛弹琴,讲理根本讲不清,直接斥责说:“你这是盲动,毫无目的的盲动!
一切都是你的自以为是而已,你这样胡乱肇事,又能达成什么目的?”
徐惟学却又说:“出发之前,我在幕府请了人喝酒,别人都说,秦中堂想在宁波开府移驻,只是一直担心地方阻力太大。
比如宁波本地的十几家豪族,只怕没有人愿意看到秦中堂过来!朝廷里那些口舌,也一定会抨击秦中堂骚扰地方!
我们这次在宁波搞出了大乱子,秦中堂不就有借口来宁波了?这怎么就是毫无目的的盲动?“
严世蕃无言以对,踏马的一个海贼为了当狗都能如此逻辑自洽了?
徐惟学有点不耐烦地说:“别啰嗦了,赶紧跑吧!别走水路,容易被拦截!”
严世蕃指着自己,“你说说看,我怎么跑?”
徐惟学先看了看严大爷的不利索腿脚,又看了看严大爷的肥胖身躯,最后看了看严大爷的良好眼神。
一目了然,确实不适合从陆地逃跑啊。
于是徐头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说:“那就别跑了,都在这里等着吧!”
见徐惟学如此讲义气,严世蕃稍微有些感动,莫非这就是仗义每多屠狗辈?
又嘀咕说:“不必担心!我料定,本地人吓怕了,不敢轻易先过来。
所以肯定是官府的人先到,应该不至于有大危险。”
徐惟学忍无可忍的说:“严大爷您能把料定两个字收起来吗?”
城外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合计两百多人的斗殴,甚至还涉及到府衙衙役和乡兵,又起了大火,城中官府必定会被惊动。
当即知府沈恺和宁波卫指挥使沈玠,先点齐了兵马,然后才从城中出来,直奔三江口。
来到现场后,沈知府随便瞥了几眼,大致就能判断出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本地强豪欺负外来客商,不小心遇到了过江猛龙,然后反被打了。
又在伤者里看到了张家的大掌柜张时行,沈知府顿时就感到头疼了。
张家是现今宁波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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