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推为汗!”
“周人狡诈,他的话怎么能信!”
“但他好像真的得到了父神的认可,否则为什么天象都因他而动!”
“或许他是魔鬼!”
“不要忘记仇恨,雄哉王爷也是被他母亲杀死的!”
拓跋族民中,嘈杂的议论声开始响起。
虽然反对与质疑的声音占据上风,依然有很多人心中产生动摇。
对于莽民而言,他们早已见惯了铁与血的厮杀,部落吞并与融合,随处可见。
早上还是生死之敌,晚上就可能在围在同一个篝火旁。
很多人原本也并非是拓跋部的子民,都是一代一代融合吞并而来。
对于很多人而言,生活在大部落,是一种自豪更是一份庇护。
“你叫什么名字?”
姜离对于拓跋族民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他目光落在了那个孤身站起、大声反对的拓跋族男子身上。
“拓跋戈,我是拓跋雄哉的族弟,十八年前的天涧峡之战,我也曾亲身经历,死在我刀下的周人足有上百!”
拓跋戈冷笑道:“我的头就在这里,你自可来取,当年我曾掷出飞枪,只杀一寸便能伤你父亲姜时戎!”
“很好!”
姜离点了点头,道:“自今日起你便是拓跋族的王,不是这一支拓跋部落的首领,而是整个拓跋氏族的王,我会让你成为拓跋氏族第一位王汗,半个莽原都将是你的疆土!”
“你说什么!”
拓跋戈脸上的冷酷无畏笑意瞬间凝固,他眨了眨眼,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正常情况下,他当众反对姜离的意图,又曾对镇武侯姜时戎冲杀,姜离必然会大怒,将他当场斩杀。
他虽死,但无愧于拓跋的血脉,更会永远被现场的族人所铭记。
未来的岁月里,更将成为一座座兽皮帐篷中,母亲呢喃哄睡声中的悲情英雄。
可姜离说了什么?
要扶持他做拓跋族的第一位大汗?
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等等,我先捋一下。
“拓跋戈,我可以在一年内让你自万夫境蜕变为神变境的宗师!”
姜离屈指一弹,数十米真元丹化为金光瞬间掠出,全部击打在拓跋戈的身上。
一缕缕精纯元阳、先天之气自身体穴道冲入拓跋戈体内,滋养他的肉身,壮大血气。
拓跋戈早已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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