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矫当先恭贺,顺便奉上一通彩虹屁。
陈矫的身段其实是相当灵活的,历史上他敢和明帝对峙尚书台,却不敢跟曹丕炸毛。
无非是欺负明帝是个正常人,还会演一下礼贤下士,尊重老臣。
至于曹丕,本质上就是曹操的亲儿子,连精神分裂都是一模一样。
陈矫要是敢和曹丕炸毛,要是曹丕精神好,那估计也就夸奖一下,要是精神不好,分分钟就凉了。
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曹丕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典型的受害者之一的夏侯尚。
从这一点上来说,曹睿还真有可能应该叫袁睿。
徐宣原本也想恭贺刘封,可听见陈矫这么吹捧了之后,他下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只能冷哼一声,转而汇报起了其他事情:“公子,这是统计出来的各项收获,部分犯人的口供证实还有不少财货物资被藏匿了起来,目前正在刑讯之中。”
说到收获,徐宣心里是又惊讶又赞叹。
他完全没有想到,太史慈,潘璋,蒋钦等诸部竟然秋毫无犯,而甘宁、董袭竟然因为手脚不干净,直接杀了手底下二十几个贪墨金银珍宝的亲信部众。
在徐宣看来,这种军纪简直是过于严苛了。
只是这种严苛的好啊。
徐宣第一次看武夫那么顺眼,若是天下的武夫都像公子手底下的这些人一般,那可就太好了。
刘封打开绢帛翻看了一下,略一沉思,就开口道:“将现钱先拨出一百五十万钱,分派给诸将领。按照每人三百钱五铢的赏格发下去,军吏每级多加一百钱,另外再挑些肥猪、肥羊、美酒送去营地,让将士们好好放松一下。”
刘封一直以来讲究提高徐州军士卒的各种待遇,但严禁战后掠夺、贪墨、私藏财物。
太史慈,徐盛、潘璋,周泰,蒋钦等诸将也算是跟随刘封的老人了,就连其中最为贪财好货,胆大妄为的潘璋都在这点上老老实实的,也就不意外董袭、甘宁会如此果断处置跟随他们的亲信部众了。
“陈先生。”
刘封冲着陈矫喊了一声。
陈矫立刻直起身体:“公子有何吩咐?”
刘封笑道:“陈先生这些日子可多询问刘珙朐县情况,原朐县县吏也都调拨归先生管辖。封已经修书家父,欲举荐先生为朐县县令,若无意外,任命州令已经在来朐县的路上了。”
陈矫一听,顿时惊喜之情,充盈肺腑:“这、这如何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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