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你叔,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二百五一个,又臭又固执!”
陆家亲家不遗余力地照拂两个孩子。
将心比心,陈桂芬也愿意站在他们的角度多考虑。
“这事儿你跟淼丫头商量商量,先看看她什么意思,老幺也还小,距离读书还好几年,户口不着急这一会儿上。”
“嗯。”
傅璟佑点点头。
贺宏进搓搓后脑勺,直啧声叹气:
“乡里哪有这样的事?这事儿传出去不让人家笑话吗?”
娶媳妇儿又不是入赘。
孩子不随自己姓,这不就是给人家话茬,让人家议论吗?
贺宏进顾虑颇多,觉得这事儿从哪里看都不那么合适。
偏偏他说话陈桂芬不听,傅璟佑也叫他不要管。
贺宏进满心忧虑,着急得很。
最后却只能焦灼又懊恼地坐去大桌子旁边,长吁短叹的嘬烟杆不吭声了。
陆淼意识超前,傅璟佑与她日夜耳鬓厮磨。
几年的时间下来,个人思想觉悟早甩同时代人群十几条街。
傅璟佑心思开放活络,更追求的是幸福和圆满。
并不固执执着孩子只能随自己姓这一点。
陈桂芬提的这个事儿,他过去是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话点到这里,仔细想想其实挺有道理的。
只是不知道媳妇儿和老丈人的确切想法是什么?
不好贸然下定论,傅璟佑便想着这两天出门办事儿的时候,到县里顺路打电话回去问问。
反正怎么样都好吧。
孩子总归还是在他们面前吃喝教养的。
也不是说改了名儿,或者改了姓儿了,儿子就不是他儿子了。
心疼他坐了那么久的车,他吃完面后,陈桂芬说着,就要把院里偏房收拾出来让他休息。
傅璟佑没让。
陈桂芬道:“你就一个人回来,难不成还要费大劲回那边收拾?就听我的,在这边住!”
傅璟佑点头,“我是就在这边住,但是不用费力气为收拾。”
他指了堂屋里靠墙的竹床,又说:
“夜里我就睡这儿,穿堂风打这儿走,还凉快。”
“有正经睡的地方不睡,睡着像什么话?”
陈桂芬还是要去收拾出地儿,傅璟佑固执拉着她摇头。
在旁边叹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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