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着幼时的情分,现在看来,仅有的情分也渐渐流失了。
而今的他,陌生而又冷漠,甚至连调侃我的余力都没了。
我不由地抿紧了唇,心底一片湿凉。
“少爷怎么能这样弃少夫人于无顾?!”
“老夫人寿宴来得都是长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不给您掌事,若让柳氏办好了,今后可更难在府中立足了。”素水也为我在抱不平。
只是这句话,霎时点醒了我。
我猛然抬起头:“是了,他便是想赶我走。”
自从上回我看到那看那枚印章后决定留在宁府,宁遂就想着法子要赶我回寄香阁,想来他就是在防着我。
宋家一事,定然与他有关。
我不能坐以待毙,宁遂欲要掩盖什么,必然便是我要查的方向。
此次宁母生辰,长康城内不少达官贵人会来捧场,也许……王河也会在其中。
想到这里,我赶紧提笔写了几个名字,唤着素水拿些银子去打赏负责送请柬的下人,弄清楚是否有包括王河在内的这几人。
旋即又亲自做了些吃食,梳妆打扮了一番,特意翻出母亲生前的遗物流云白玉簪,插入了发际。匆匆往宁母的院子去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母见到我时,还有些冷淡。
但当我低头将食盒中的一众点心拿出来后,她的目光从我发间的流云白玉簪落到了点心上,霎时,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这些手艺都是跟母亲学的,记得那会儿,您也爱吃,每每去了宋府,母亲都会做给您来吃。”
一时之间,回忆肆虐,宁母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些摆盘精美的吃食,轻手捏了一块,吃了两口,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虽达不到你母亲的手艺,不过也学到了七八分。”
“您若喜欢吃,今后儿媳日日做给您吃。有了您的点评呀,我才可以进步呀!”
“呵呵……”宁母被逗笑了,回忆涌来,她不禁想起了从前时常与宋氏往来的场景。
那会儿她与宋氏交好,两人往来得勤,两孩子定了娃娃亲,自然也相处的多。
“你头上的白玉簪,你母亲生前最爱戴了。”宁母感叹道。
“是了。”我眉间掠过一缕哀思:“前两日见了我父亲画的若安寺画,也就想起他们了。”
我顿了顿,哽咽了一下,故意提了提帕子擦拭眼角:“儿媳不孝,久居外阁,不常来孝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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