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学生往自己的屁股上插满了毛,扇子一样张开,争奇斗艳。
整个场面一片嘈杂。
年纪大的对梁渠的名头有所耳闻,知晓今日之成就有多么夸张。
年纪小的,压根不太清楚梁渠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因为此事,不用待在屋子里摇头晃脑的念书,那就是顶顶好人。
“安静!”
司恒义板住面孔,学生们生出畏惧。
梁渠突然明白司恒义升的什么职了。
年级主任!
一双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睛盯住。
十四五岁,最为躁动的年纪,目光里满是崇拜。
两个精神头不错的学生被安排上前,铺开长条纸张。
司恒义亲自研磨,递上毛笔。
环望一圈。
上湖书院几经扩建,曾经来学习的格局模样大变,单几个老教习和山长是熟悉的。
梁渠总觉得哪里不同了,又哪里全一样。
短短数年,他迈出了一个接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台阶。
低头凝视面前的白纸,结合自身经历,贴笔上去,本想写上一句“年时俯仰过,功名宜速崇”,又或者“男儿若欲树功名,须向前头”。
可顿了顿。
脑子里兀地跳出另外一句。
屏息凝神,提笔落腕。
“道之将行,人将争称。人将重名,人将传声,人将与荣。”
龙飞凤舞。
梁渠满意收笔。
……
天气渐冷,落叶纷纷。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
龙娥英仰着俏脸道好累的柔情姿态再没出现过,恍惚为错觉。
每日打坐修行,教教水兽说话,偶尔还会对梁渠的黏糊劲表示拒绝,一月前的鲛绡送出去也没了声。
“诶……”
梁渠独自躺在秋千上。
平安无事的下半年。
没有立功机会。
没有赚钱、赚精华机会。
只能待在家里泡泡池塘才可以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正怀念记忆中怀抱的温暖,李立波、陈杰昌和林松宝三人各捧三个大盒从侧门进来。
“水哥!”
“你们怎么来了?”梁渠翻身坐起,“刚从河泊所回来吧,下午还要去武馆,不回去补觉?”
“本来要回的。”李立波嘴里塞满了蛋黄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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