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好让他们清醒一下,这士家不是他们几兄弟说了算。没有了我们这些长辈,他们能济个什么事?”
士匡闻言,唯有叹息,士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了,竟然还在内斗,看来士家当真是难逃这一劫了。
“大人,吴国大军已到,以我们士家这个样子,看来是没办法抵挡了,还是趁早谋出路吧。”
士匡劝道。
“无妨。”士壹却是浑不在意,“此次叛乱,我与三弟皆是闭城而守,没有参与叛乱。吴主再怎么怪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倒是士徽那个大宗,只怕要在劫难逃。”
士壹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到时就算士徽战败,吴国不还是得找我们士家帮忙安定人心?”
士家在交州已经营数代,无论谁入主交州,都绕不开他们。
“即便如此,我们亦不能坐在待之。”士匡低声道,“与其等吴兵到来,不如主动示好,让吴主知道我们的诚意,免得受到士徽的连累。”
“如此甚好。”
士壹赞同道。
在士匡出发后,吕岱整顿兵马,在第二日就率军紧跟其后。
在士匡回来的第三天,吴国大军就已经到了交趾城下,并且摆开了阵势。
士徽登上城头,看到底下吴军阵势浩大,阵营严整,心下骇然。
再回头看看身后的几位兄弟,皆是人人面色苍白,当下长叹一声,吩咐道,“开城门。”
不一会儿,交趾城门很快就轰隆隆地打开了。
最先走出来的士徽,其后跟着其兄士祗,其弟士干、士颂等人,人人皆是脱去了上衣,裸着上身。
几人走到阵前,跪了下去,只听得士徽大声喊道,“罪人士徽,不敢抗天兵,特来领罪受死。”
营寨门口急步走出一行人,为首者,正是吕岱。
只听得他哈哈大笑,人未到声先至,“士将军何须如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快快请起!来人,拿衣服来!”
吕岱从亲卫手里接过衣服,亲手给士徽披上。
“多谢吕将军!”
感觉到吕岱的善意,士徽颤抖的身子这才平静下来,只见他哽咽地说道,“罪人一时糊涂,劳烦将军远道率军而来,实在是罪不可赦。”
“过了过了,士家久治交州,那是有功劳的。士将军也说了自己是一时糊涂,只要及时返回正途就行。”
吕岱大方道,“士将军放心,王上一向宽容大量,不会多加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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