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个故作大方,一个曲意逢迎,一时间,双方的气氛竟是融洽无比。
交趾降后,吕岱入住郡府,第二日,令人在府上布置帐幕,说是要宴请士徽兄弟。
士徽等人受宠若惊,早早就赶到郡府,却发现根本没有自己等人的位置,于是陪笑地问道,“吕将军,席间太小,乞个位置。”
坐在上头的吕岱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喝令道,“取符节与诏书来!”
亲卫送上孙权所赐符节与诏书,吕岱怀抱符节,手持诏书,大声道,“逆贼士徽,抗王命,是为不忠;杀忠义之士,是为不义;乱交州,置百姓于水火,是为不仁……”
士徽听了,冷汗一下子就湿了衣服,只见他嘶声喊道,“吕将军,你说了不追究过往,让我做富家翁的,何以今日就食言?”
吕岱冷笑一声,“将士远道而来,岂能无功而返?”
此话一出,帐内的将士皆是露出会意一笑。
“张先生,你是江东名门子弟,我当初就是相信你的话,这才愿意出城投降,你竟如此害苦氏耶?”
士徽一看吕岱所言,知道无望,连忙又转向一旁的张白。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只要有一丝丝希望,他也要紧紧抓住。
张白早就被吕岱的所作所为惊呆了,听到士徽的话,打了一个激灵,正欲说话。
吕岱却是不管他,直接喝道,“左右还等什么?”
只见早就埋伏好的刀斧手一拥而出,直接将手无寸铁的士徽几兄弟乱刀砍死,剁下首级,传遍交趾城。
吕岱与众将士却是哈哈大笑,令人撤去帷幕,清洗血迹。
“此处一时清洗不干净,大伙还是去隔壁,那时早就设好宴席。”
吕岱笑毕,说道。
众人哄然答应。
唯有张白沉默不语,落于人后。
宴席之后,张白寻了个机会,单独请见吕岱。
“张先生见我何事?”
吕岱把弄着手里的象牙,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的面前,堆着各种香料,明珠、大贝、琉璃、翡翠等物,皆是从郡府里搜出来的。
“回将军,白有一事相求。”
“何事?”
“士家曾对白有救命之恩,士家兄弟与白也算是有交情,如今身死,虽是自取,但尸身曝晒于野,终是让白于心不忍,故白欲求将军允许将其埋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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