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
顾凛带了张三百万的支票,约楚锁锁在咖啡厅里见面。
把支票推到她面前。
他笑容轻慢道:“我的小公主,为什么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呢?两颗避孕药,就能解决的事,非得闹到去医院做手术。看你受苦,我真心疼。”
楚锁锁扫一眼支票,脸色铁青。
她咬着牙根,一字一顿骂道:“顾凛,你就是个人渣!败类!禽兽!”
顾凛勾唇,“彼此,彼此,小渣女。”
楚锁锁端起咖啡,就要往他脸上泼。
顾凛冷笑一声,淡淡地说:“楚小姐,我劝你最好冷静点。唐宫那晚,我们俩春宵一刻有录像,能和和气气处理的事,尽量不要闹大喔。”
楚锁锁魂都要气飞了!
从小到大,她就没吃过这么大的哑巴亏!
她砰地放下咖啡杯,转身就走。
顾凛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楚小姐,支票忘记拿了。”
“我们家不缺你那点钱!留着给你烧纸吧!”楚锁锁头也不回地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顾凛眼神阴冷,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离开咖啡馆。
楚锁锁和华棋柔去了医院,做流产手术。
虽然是无痛的,但还是会痛,和痛经一样,不太好受。
最主要的是心理。
挫败、失落、被骗的感觉,铺天盖地!
她好恨!
长这么大,她一直是被家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一路顺风顺水,哪吃过这么大的亏?
她憋得浑身都是气,胀得像个气球。
偏偏还无处发泄!
输完液,楚锁锁由华棋柔扶着走出来,脚步虚软,手脚冰凉。
一拐弯,瞥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顾北弦正小心地扶着苏婳,往电梯那里走去。
两人有说有笑。
那画面,好幸福啊。
楚锁锁停下脚步,盯着两人的背影。
嫉妒得两眼赤红。
等两人进了电梯,彻底消失不见。
她咬着牙根,恨恨地说:“都怪那个乡巴佬!如果她和北弦哥早点离婚,顾凛就不会找上我,我也不会被他骗着睡了。没睡,我就不会怀孕,更用不着来打胎。我的手被毁了,我的人生完了,外婆到现在还在牢里。她却活得开开心心,还要生孩子,我真想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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