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兰瞟了眼那老式的木制门栓,没放在心上。
丁烈瞪着她,“你来干什么?”
苏佩兰嗤笑一声,抓着他的衣襟,把他一路推到院墙上,“丁老狗,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没点屁数吗?你跟小婳有半点关系吗?没有吧。你居然上电视说她不赡养你!她凭什么要赡养你啊?你算个什么东西!”
丁烈阴恻恻冷笑,“就凭她是你女儿,我是你前夫啊。”
苏佩兰脸一绷,“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没办法。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住大房子,开豪车,我却只能租房住,还欠了一屁股债。老子心理不平衡啊,你们吃肉,总得给我口汤喝吧。”
苏佩兰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点脸行吧,这些年你从我这里前后讹走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点屁数?”
“每次就给几万块,最多十万八万,那点钱对你们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苏婳去孤儿院一捐,就是五百万,却不给我!”
“啪!”
苏佩兰手一扬,狠狠甩了丁烈一耳光,“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小婳宁愿把钱捐了,也不给你,因为孤儿都比你好。你婚内出轨、家暴,和小三生孩子!离婚的时候,偷偷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连我爸给我买的房子,也被你给骗走卖掉了!就你这样作恶多端的,没被雷劈死,都是老天眼瞎!你还想要钱?你配吗?你不配!你就适合花冥币!”
她越说越生气,左右开弓对着丁烈的脸打起来。
丁烈反击。
两人扭打在一起。
战况十分激烈,势要拼个你死我活。
苏佩兰边同丁烈厮打,边冲大门口喊道:“来人啊,你们快进来!”
保镖听到叫声开始猛烈踹门。
破旧的门板被保镖踹得震天响。
忽觉脑后重重一痛,苏佩兰疼得头晕眼花。
她捂着后脑勺朝后看,是丁烈的儿子丁闯闯。
丁闯闯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猛地朝她头顶又是一闷棍。
苏佩兰闷哼一声晕过去,扑通摔倒在地上。
丁烈朝掌心吐了口吐沫,压低声音对丁闯闯说:“快!快把人拖到密室里,我好打电话要钱!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两人抬着苏佩兰迅速朝偏房的密室里拖。
密室是房东早年间找人挖的,没几个人知道,正适合藏人。
两个人匆忙把苏佩兰放进密室里,藏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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