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啧啧,”转头看向宝钗道:“你舅母说,内府来了十几两运银子的大车,将内府门前的石板路都压坏了!”
平儿见诸事妥当,便起身道:“姨太太既然知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哎,同喜、同贵,代我送送平儿姑娘。”
两个丫鬟送平儿出院儿自是不提。
眼看平儿走远了,薛姨妈这才笑容一敛,面沉如水。
宝姐姐凑过来,端着一盏温茶道:“舅母……这回又说什么了?”
“哼,她能说什么?”薛姨妈气不打一处来。自上回王舅母谋算薛家家产,薛姨妈就起了防备之心。
此番王家连连邀约,薛姨妈想着也该给薛蟠说一门婚事了,便领着薛蟠上了门。
提起薛蟠婚事,王舅母只含混着揭过,既没说应承,也没说婉拒,就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半点尽心尽力的意思也无。倒是提起那内府分红一事,薛家入手八万股子,此番不过分银四千两,便惹得王舅母眼红不已。
只说王子腾巡检九边,略得了些财货,请薛家帮着发卖了,兑成那旱涝保收的水务股子。
薛姨妈顿时就知不妥!王子腾所得财货,除去金银那些硬通货,大抵都是皮货山珍一类,须得慢慢出货。若出货急切,定然卖不上价钱。
王舅母又是个眼皮子浅的,一口咬定财货值十几万两,这缺了少了的,难不成还要薛家填补?
再者说了,如今那水务公司的股子一日一个行情,低时一两一钱,高时能涨到一两三钱。十几万银钱,指望着兑十万股子,哪里是那般容易的?
不问自知,若是应承了,说不得最后薛家还得将自己的股子赔进去!
薛姨妈心下恼了这个嫂子,话不投机半句多,强撑着用了晚饭,这才领着薛蟠回返荣国府。
这下两边就算不曾撕破脸,却也算有了裂痕。如今薛家将不少赔本的营生都发卖了出去,手中银钱不少,却无处投资。
急切的薛姨妈,这几个月连那西山煤矿的股子都没少买。虽有赔有赚,可仔细算算还能保本。
原本这般也好,可偏生今日得了个信儿。
薛姨妈蹙眉道:“我的儿,那俭哥儿……在江南可是铺展了好大的营生!听你舅母说,非但为内府赚了千万银钱,还惹得上下交口称赞。那营生……叫,叫劳什子的水泥务!”
宝姐姐捧茶的双手略略一顿,古井不波道:“俭四哥自是有能为的……先前不也听府里头传了吗?妈妈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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