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要银子,您难得很……可解决难题,本就是皇帝要挑的担子!”
“我虽没读说少书,也知道秦皇汉武这些帝王,每个都是从逆流中绝起,把一个接一个的难处踏平,方才铸成其丰功伟绩……”
“似这般伟大帝王,从古至今本就少有,故而被千古传颂……”
“您老如今离这些圣主贤君,就差一点点而已……这个时候岂能惧难!”
端起酒杯,朱景洪徐徐说道:“为了您的千古伟业,再难您也得扛住才行啊!”
露出一缕笑容,朱咸铭拈起酒杯,说道:“未曾想到,你也能说出这些道理!”
言及于此,父子二人饮尽杯中美酒,随后朱景洪又提壶将杯子满上。
“爹……我才说了虎父无犬子,您怎能如此轻视于我?”
“轻视儿子,岂不就是轻视你自己!”
“如此……你该自罚一杯!”
“你说什么?”朱咸铭淡定问道。
“儿子的意思是……您该罚我一杯,都怪儿子不成器,才让您多操心!”
微微一笑,朱咸铭说道:“那你就自罚吧!”
没办法,朱景洪只能再喝一杯,而后再将自己杯子满上。
插科打诨,朱景洪绝对是专业的,毕竟前世这种事他没少过。
就这样,他跟皇帝推杯换盏起来,这样的场景绝对是不多见。
而皇帝本人,也很享受眼下这种乐趣,毕竟这种快乐平时根本感受不到。
至于闲聊的内容,从东南的治安,到两江地区的水患,再到如今水师建设,最终落到了西北的战局。
每一条,朱景洪都借着酒意,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虽然皇帝不一定采纳,但也从朱景洪的观点中,提炼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爹,西北这一战,你可绝对不能怂,若是不战而退,恐怕不止准噶尔人不服王化,连如今参战的其他部盟土司,也都会有自己的想法!”
“唇亡齿寒的道理,您老只怕比儿子清楚!”
把玩着酒杯,朱咸铭也在细致考量。
他明白朱景洪所言有理,只是从大明全局来看,让他对此并不坚定。
正如他所说,眼下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
孰轻孰重,孰缓孰急……就成了很关键的问题。
再度饮下一杯酒,朱咸铭说道:“我已指令,左右神武卫,及京营效勇中卫,鼓勇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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