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秋城主想必极其重视此人。
复濯凑过来将军的耳朵小声地送出一句话:“你踢了我的人,那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啰?”
莫须有又细声道:“我可以找一个查不到你所报卷轴的理由,罢你的村长,而后杀了你。”
复濯轻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的卷轴只写一篇只发一个衙门,那你就太天真了。”
莫须有冰冷道:“那你今夜大闹宴席,秋城主定要治的罪,坐牢是没问题的。”
复濯拍了拍莫将军肩上的落叶,微笑道:“将军你宽宏大量,会替草民做主的。”
莫将军在复濯耳边又道:“可惜,我不会。”
复濯小心应道:“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大汉将军不熟礼法,还要我一个无名村长提醒。别人只会觉得将军是外界的细作,到时候抓到将军,定会以最残忍的方式折磨而死,将军不会是孤陋寡闻吧!”
莫将军听到此言,耳朵如万根铁针刺入,极其难受。
复濯又道:“将军不是不熟大汉礼法,恐怕是不在乎礼法吧,难道将军是想难改朝换代。”
莫须有冷汗直冒,差一点瘫在地上,还好两名士兵扶着身体。
复濯向众人一揖让,退三步拂袖而去。
莫须有喊道:“等一下,将你村里的妇人带走。”
堡偕妇人一面茫然,一面绝望,茫然的是这颗大树已经倒下不可能再攀爬了,绝望的是,官府会不会追究自己斗拱之事,也不知礼法的惩罚什么时候施行。不过看见复濯村长把一位大将军问得哑口无言,已可知本事如何。便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看见地位低点唾弃,污辱,挖苦。
这时,堡偕妇人踉踉跄跄走向复濯跟前,准备跟着回村去,复濯扶着她胳膊,歪头在她疼痛不已的右脸蹭了蹭,她“丝”几声,显然十分痛苦。复濯对她说道:“万物以岁而终,人情以岁而淡。你可明白了?”
莫将军喊住他们:“等一等。”
两人停了下来。莫将军靠前小声冷道:“你就不怕你走不出这秋府?你记着,我叫莫须有,我随时找个借口杀了你。”
复濯神情淡然,小声回道:“你也记着,我叫复濯,复仇的复,濯濯的濯,濯濯者,意谓无草木之山也。”加重语气又道:“动我一根汗毛,我会让你的江山一根草都不剩。”之后朗声又揖让道:“草民告退。”
两人风平浪静走出了秋府,然后往东约一里地,有一座破旧的瘟神庙,复濯将只剩下半条命堡偕妇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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