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右手吗?”
堡偕妇人抓住复濯的手臂,指点江山方寸来回间又道:“他以前右手像你一样,很柔软,可如今粗糙无比,失了我兴致,只有那驴大的贷才能让老娘舒服。”
复濯不答话,瞟一眼庙外。须臾间,堡偕妇人将衣裳脱得一丝不挂,伸手在复濯胸口扒衣服,复濯双手狠狠将她推开,啊了声的她委蛇在地上,胸口被莫将军踹一脚的伤顿时闷疼起来,嗔怪道:“你不要那么用力,能不能对我好点,这三天可憋死我了!”
复濯蹲下与她面对面道:“你是想我帮你解决斗拱的罪名,还是仰慕我舌战秋府,你与我成了姘头,便天不怕地怕了?你以为你身子很有价值吗?”说完右手一拳狠辣打在胸口上,随手又拍了一巴掌在她脸上。
她只感觉内脏有一股莫名热血翻滚,极痛难当,樱唇噗一声,鲜血呕吐出来,天地似乎在旋转,自己也似乎快要死了,脸上双颊又肿又痛,骂不出口,喊不出话,第一次感受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又气又恨是无法反击对方,刚才还在云端漫步,现在如同在地狱无声哀嚎中尽命求助。
眼前一点火光打开视野,她尽力挺起眼睑,火线越来越大,像是一团大火球,当她看清楚是自己衣物时,那火堆被人甩过来,飞过头顶,勾挂在瘟神神象的兵器上,不停地燃烧发出刺激气味,难闻至极。灭火已经不及,她只能跑在神象前干着急,无从下手。
复濯理直气壮道:“像你这种贷色,比下等妓还烂,若再在村子横行霸道,绝不轻惩,这一拳是为你男人打你的,脸上那一掌,是为你不守妇道拍你的。”
她回头已不见复濯的身影。
复濯不往回村的官道走,大步流星向东,离开瘟神庙已经三里远了,夜里冷风微凉,月娘的皎白秀色浸照锦绣云层透湿下来,看穿树梢,撒了一地蒙蒙风声叶影的银装,摇摇生动。
他左右顾盼,不是像在赏美溢的夜景。少倾,高空上乌云压顶,山雨欲来,第一滴水从云端坠落来,正好滴在他伸手守株待兔的掌手上,毋庸置疑喃喃自语道:“来了。”
此时此刻小雨淅淅沥沥,不大不小,雨声不属于音乐范俦的跳动却动听于世上的乐器,月夜中蒙蒙细雨里站着一位身材略高的蓝衣人,看结束像是妙嫚的女子,杵着溪边不动。复濯慢慢临近,但是保持三四丈的距离,询问道:“下这么大的雨,姑娘为什么不带伞。”
蓝衣女子道:“没时间,我又没有算到今夜会下雨。”
复濯道:“我有一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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