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各种猜测。
陆严河其实很想问一下,这位是哪个科的医生,但又不好意思问,总觉得万一答案有些离谱——比如精神科,他会忍不住吐槽陈梓妍,哪怕他知道她是为了他好。
医生问了问他最近的情况,又问:“压力大吗?”
陆严河摇头,“没有什么压力啊。”
医生笑了笑,说:“那你心态真的很好,我还以为像你这么年轻就要自编自导自演一部电影,肯定压力大得不行,我有其他的客户,因为一个很重要的工作,晚上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
陆严河想了想,说:“我自己是觉得没有什么压力,也没有失眠这种状况。不过最近作息可能是有点不正常,有时候睡得晚。”
医生点头,并没有在“压力”这件事上继续追问什么,好像只是把它作为一个选择项来排除。他又问到了陆严河其他方面,从生活到工作,从最近的心情到长期的期待。
然后,医生就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
房间整洁、干净。
里面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一份测试题,一支笔。
医生说:“你答一下这些题。”
陆严河神色颇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问:“这是什么测试?”
“你答完我再告诉你。”医生笑了笑,说。
陆严河:“……”
但是,陆严河答完以后,也没有被告诉这是什么测试。
他又被这个医生带到其他的房间,被一些仪器进行检查和测试。
整个过程,陆严河都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全称按照指令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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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么了没有?”
助手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对周树春摇摇头。
周树春接过助手手中的望远镜,自己对着车子斜对面的那幢小楼看了看,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他只能把望远镜放下来。
“春哥,我们怎么又来拍陆严河了?不是说拍不到什么东西吗?”助手一脸不解地问。
周树春轻哼一声,说:“你懂什么,别人都还留在荷西电影节,他却一个人跑回来了,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胭脂扣》在荷西电影节首映之后,口碑非常好,很多媒体都把它视为本届荷西电影节大奖的有力竞争者。哪个艺人会舍得在这个时候回来啊。”
助手想了想,说:“陆严河舍得也挺正常的啊,他经常来参加国际电影节,感觉国际电影节对他来说也不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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