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王中正等人亦激动地连连对赵旸说道:“郎中,我们胜了!我们胜了!”
“是是。”
赵旸敷衍般点着头,颇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战场上这一片欢庆之色,与同样不知该做何表情的范纯仁、文同对视一眼。
要知道今日之战,他们宋军总共有一万两千五百人,单骑兵就有足足六千骑,多过阿玛部落那五千余骑,更别说还有六千余步卒,甚至于这六千步卒内还有两千五百兼具素质与装备的天武军新锐,本该是单方面碾压取胜的仗,结果打地异常惊险,赵旸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轻吸一口气,赵旸有条不紊地下令道:“传令下去,逃窜而去的羌骑,不必追了。各军收拢附近一带的羊群,同时救治伤员,俘虏也要尽量救治,不可再滥杀。另外,叫勾斌、许司立刻来见我!”
“是!”
几名传令兵依言前往下令,于途中大喊知会各支宋军。
“赵帅有令,不必追击逃窜羌骑,全军清点伤亡,同时收拢俘虏及附近羊群。”
“赵帅有令,羌人只要放下武器投降,皆可活命,不可滥杀。”
……
此时天武第五军第五营指挥使曹源已率麾下禁兵,联合第三营、第四营,将约百余名落马的羌人围住,听到号令,曹源便冲那群被团团包围的羌人喊道:“我军主帅有令,只要你等放下兵器投降,便可以活命;若冥顽不灵……我营尚未见血,正好拿你们开荤!”
那百余名羌人面面相觑,环视四周密密麻麻的天武军禁兵,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不得不说,这些全副武装的天武军禁兵,着实给阿玛部落的族人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尤其是之前近二三百族人被长枪串成肉串的那一幕,始终在他们眼前挥之不去。
眼见这些羌人丢下兵器跪地投降,曹源冷漠的表情多少也缓和了几分。
或有他手下一名孙姓都头问道:“指挥使,战前赵帅称,俘虏一人赏两贯,这些算不算俘虏?”
曹源翻翻白眼道:“你去和对面第三营的弟兄商量咯。”
孙都头抬起看去,便注意到第三营的袍泽目光不善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想吃独食?
孙都头讪讪一笑,不敢多说,毕竟今日他天武军最出彩的便是第三营与第四营,仅千名步卒便挡下阿玛近一千五百骑的突击,甚至在后来的白刃战中,以碾压之势将羌人杀得节节败退,对比之下,他第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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