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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情状,也不需别人多说什么,忙扑去抱住了牛乾的胳膊,使劲把人从牛贺身上给拽了下来,喘气道:
“牛乾哥,你做啥子,打死了他你也要偿命的,你叫三娘咋办!”
“他不好好叫我们夫妻过日子,我、我也……”牛乾身子微微发抖,显然气得不轻。
“那你就打死他,然后去给他偿命?”
萝涩气他木鱼脑袋,不由叱了他一嘴,然后上前查看牛贺的伤势,见人脸已肿成了猪头,嘴边还不住得冒着血泡,想必是内脏叫他打伤了。
“乾哥,这究竟咋回事呀,咱们早说好了避着他些,怎么好端端的起个房子,又跟他打上了呀”
三娘满脸焦急,检查着牛乾有没有被打伤,好在除了拳头的虎口裂开了,没啥大碍,他指缝里沾着血,也不知是他的,还是牛贺的。
“这牛贺心眼太坏,他知我今日动土,昨天就在地里埋了硝石和硫磺,等我们下锄头,他就来扔火折子,大山兄弟都叫他炸伤了手,送去村头刘大夫地方了”
“他疯了不成?”
萝涩实在搞不懂,牛贺为何如此致力于破坏和阻止社会和谐?
“他说我坏了他家的风水,因我只盖茅草屋,比他的瓦房矮了一大截,又紧挨在他家东边墙,他说东高西矮是大吉,反之则灾重,祸及子孙”
萝涩一脸懵逼,看了看牛长庚,意思是:还有这个说法?
牛长庚挠了挠头:
“有听老一辈的说过,只是咱们村不太讲究,都是地里刨食,谁家能比谁富有,听说城里宅子或者做生意人家,会有这个计较”
“那咱就把屋子往高了造不成了?”三娘道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咱们家是土坯茅草顶,往高了造,起码得垒砂泥墙,要不就直接上红砖盖瓦,不然房子一下雨便容易冲塌,可现下,咱们哪有钱?”
“呕……”
说话间,地上的牛贺突然呕出一摊血来,两个白眼一翻,下一刻便撅了过去!
“得赶紧送去医馆,别真弄出人命来”
牛长庚正要背他,却被萝涩拦了下来:
“他腹腔吃了拳头,这般吐血该是脾胃受损了,你背他岂不是要他命,再寻个人抬着去,哦!我有太平车,兜子,快回家推来!”
“老八啊,老八啊,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啊!”
还未等萝涩走,一个哭嚎着的婆子奔着过来,一把推开她,抱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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