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念一番:
“早提醒少爷你了,离着大小姐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你这么虚弱还要去逞这个强,你看惊动了夫人,害我又被骂臭头,又被扣工钱,萝涩姑娘还日日盘问我,我这人也很难做”
等到梁叔夜凌冽的眼神扫过来,他才乖乖闭嘴,抱起沾血的衣物出门去了。
*
破天荒的,萝涩没有回去,她一直盘桓在客栈不远处的路口。
至于因由,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即便日后再无瓜葛,也得像模像样的道别,隔着板门子说话算什么事儿?
没错,她必须见到他一面!
潇洒的扭头回去,可还没走近客栈,便见桑柏抱着一摞带血的衣衫出门,袖口上绣着暗金线——是梁叔夜的!
他,竟然病地那么重了?
不行,她得去看看他。
萝涩偷偷绕道客栈后院,挠了挠头,踩着堆在墙角便的箩筐上,从院墙上一点点翻进了天字房的北窗。
她跨进窗户,踩着椅凳下来,四周一打量,原来是客栈的套房,这里应该是茶饭厅。屋里似乎没有什么响动,难道没人?
猫着身,她藏在帷幔后头,一点点挪步往里屋走去——
卧房处,挂下了厚重的纱帐,腾起雾气,一股热水气从里头涌来。
萝涩抬起手欲掀开帐子,后有些犹豫了,自问一声:
“这样擅闯别人房间不太好吧?而且刚说了分道扬镳,分锅拆伙的话儿,啧,今天是怎么了?猪油闷了心?”
不管了!丢人就丢人吧!
正在萝涩一狠心、一闭眼、一咬牙的心里建设过程中。
梁叔夜皱着眉,刷的一声扯开了厚重的帐子,看见帐外的萝涩,他显然也大吃一惊,眸色中浮光掠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动。
萝涩尴尬立在当下,看他赤裸着上身,下头一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底裤——第一次审视他的身材,锁骨和腰线都很流畅,精瘦有料。
腹肌什么她没好意思数,不自觉得垂下了眼睛,腾地红了脸。
“我竟不知道,你还有翻窗偷窥的爱好?”
“对、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萝涩低头认错,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她压根没想到从大门走出去,而是想去继续翻窗。
梁叔夜想要去拽她,不想他本就光着脚,沾着水,脚底一滑,拉着萝涩一起往后栽去——
咚得一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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