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里的疯狂的念头滋生,他迫不及待对上她的视线,目光在她脸上不断逡巡,试图在她的脸上找到阿姐的痕迹。
萝涩看他犹疑惊讶的眼神中,并没有一丝欣喜,这才想起现在自己的容貌。
张大夫给她的玉容膏,她三年时间内足足用去了四罐,平日里还有不少特配的汤剂下肚,渐渐的脸上的燎疤已然好全。
可奇怪的是,镜子里她的容貌大改,除了眉眼处还有从前的影子,几乎改头换面,成了另外一个人。
虽不及往日娇俏,可多了几分清冷俊秀。兜子认她不出,也是常事。
四目相对,疑惑难消。
他还殷切期盼着她的解释,她却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诉起。
好在这时,七七跑了出来,一头扎进萝涩的怀中,侧着脑袋瞄着那人,小声问道:
“娘,你唤他兜子,他就是那个爱吃驴肉大包子的小舅舅嘛?”
若说兜子一名尚且存疑,可他爱吃驴肉包子的事儿,世间只一人知晓。
“阿姐!你没死,你还活着!”
李琛搁下手里的佩刀,跪坐在萝涩的跟前,眼中满是狂喜,可他依旧不解,阿姐的容貌怎会大改?
姐弟相认,心绪激动,只是碍着七七在怀中,她忍住了热泪,只哑声道:
“当时火场逃生苦衷难言,你又远在外省走镖,没法只会与你,三娘那里也是我叫她瞒着的,万幸,此生还有再见之日”
李琛在萝涩面前,永远是瘦伶伶的兜子,他鼻子一皱,哗哗流下泪水来,只用手背挡着这副丢人的模样,不叫镖局其它人看到,笑话了去。
只要阿姐还活着,这就是天大的喜事,他不会心存怨言,责怪她的隐瞒之苦。
男儿有泪不轻弹,在关外走镖贩马,即使再苦再累,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今日这般喜极而泣的失态,从未有过。
泪水难收,直到一只温热的小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泪痕:
“小舅舅,我是七七,你千万莫要哭了,小心晚上尿床炕哩”
“……”
萝涩破涕一笑,把七七搂在怀中,轻轻刮了她的小鼻子,轻斥道:
“没大没小,调侃你小舅舅,你小舅舅比你乖多了,自小不会尿床炕的”
这话说得李琛老脸一红,只想就地找个地缝钻。
满囤媳妇捂着胸口,在边上笑着说了几句道喜的话:
“好了好了,娘家人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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