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他的神智,才能四肢健全的走出这里!
这是萝涩的想法,也是当下唯一可行的自救办法。
乘着梁叔夜抢未到手,萝涩抄起身边的将军案,横在胸前,咬着牙,一鼓作气,就朝着着他猛得扑了过去!
“狗血!狗血!快喷狗血!”
萝涩趴在将军案上,把梁叔夜压在了地上,锢在了长案的四角之内,无法动弹。
自然,萝涩绝不奢望这一方长案能困住身下的梁叔夜,她不过为自己争取了一个主动的机会,又或者说是一个泼狗血的机会。
中邪不喷狗血那喷什么,总不能在他嘴里塞黑驴蹄子吧!
没有狗血,人血不知行不行?
她将胸腹重量尽数扔在将军案上,双手掐着梁叔夜的手腕麻穴,双脚如踩马镫一般,一曲一折,死死压着他的的腿脚。
一到生死存亡的关头,萝涩脑中猛然有一个念头闪过——
舌尖血是至纯至阳的血,想必比狗血更容易驱邪?
……
萝涩发狠似得咬上舌尖,一股锈铁血腥味霎时充满口腔,她险些疼的昏过去!
口中含着血,她一探头,对上梁叔夜那双暴戾陌生的瞳孔,心中腹诽道:
小样,三年不见,头一面就这么跟我甩狠?真是能耐了!
气上心头,萝涩毫不犹豫地用额头死死撞去,跟碎核桃似得用劲儿,趁着他错愕愣怔之际,对着他的嘴砸了上去!
牙齿磕牙齿,鼻尖撞鼻尖,怎是一个疼字了得!
舌头和着血,萝涩跟捣药一般,在他微凉柔软的嘴里四处冲撞,扫过齿壁腔颚,最后还在舌苔上狠狠一刮。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舌尖上,灵巧游弋,躲着他的舌头不说,还得防他咬她!
两人口齿交缠,共享一腔血腥之气。
在痛神经就要断掉的前一刻,梁叔夜僵直的四肢渐渐平复,萝涩手下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心下就要飙泪,小命保住了!
收回舌头那一瞬,她浑身一抖,险些将自己的舌根咬下,他竟然卷上了她的舌尖!
他的手也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脖颈后头,用着不大不小的力气按着,叫俩人唇齿难分。
僵直的舌尖,叫吻技变得笨拙。
萝涩醒过闷儿来,立即拔身而起,唇齿两分,却因为他允吸着,还爆出了“叭啾”一声,两唇之间还牵起一条闪着水光的血丝……
此刻的梁叔夜偏头一侧,浸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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