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刺绣,“你不也打听到了吗。她是想要多陪公婆几日,毕竟再过两日,她就要跟着夫婿去淮州了。淮州离王都虽说不远,可这一去也是要十天半个月的。”
阿珍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姑娘真的以为这是她的真实目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横竖与咱们无关,就不要去掺和了吧。我现在最苦恼的,倒不是她,而是阿银的去向。”
“姑娘不必太过忧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少主虽然这次有些胡闹,可他向来都是有分寸的人,会保护好自己的。”
“我这个弟弟什么性子,我当然是知道的。我只是怕……”阿金说着,将视线又移到了手上的活计上。只见洁白的丝绸缎面上,一朵盛放的凤凰花,已然有了模样,“我只是怕他会来王都。可他这个时候来,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阿珍歪着头,似懂非懂地听着。她绞尽脑汁想要理清楚阿金的言下之意,却越想越糊涂。好在她性子虽然倔强却不执拗,想不清楚的事情从来不会为难自己。
“姑娘,说到头疼的事情,这眼前不是还有一桩吗。”
“你不说,我倒还真是忘了。”阿金苦笑道,忽然就没了刺绣的兴致。
“姑娘打算怎么办?我看那洛大郎君,明日还得来。”
“他要来便来吧。腿长在他身上,莫非我还能把它们打断了不成?”原是赌气的话,听在阿珍耳朵里却让她眼睛一亮。阿金转过头看着阿珍,吓了一跳,“你该不会真有这个想法吧?”
阿珍一脸疑惑地瞧着阿金,“怎么不行吗?这也是个法子。”
“当然不行!”阿金都快要被阿珍的天真给打败了,“他找我们要的是大师姐的下落。我们不见他就罢了,跑过去打断他的腿算怎么一回事?如此一来,他连来找我们求证都不需要了,咱们这就已经是不打自招了,明白吗?”
阿珍其实想说她不明白,可是瞧着阿金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她又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只是闷声点了点头。阿金扶着额头,不想去看她。
这个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脑子看起来不太好使。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深吸了一口气道:“总而言之,晾着他是上策。你姑爷那边,也肯定是会替咱们拦着的。没有我的命令,多余的事情你一件都不要去做,免得横生事端,知道吗?”
“知道了……”阿珍有些憋屈地应了一声,又禁不住小声嘟囔起来,“可若是不将他解决了,他总是缠着您和初见师兄,也是怪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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