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璃身边,在给她梳洗打扮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下意识地看了宋璃一眼,只见对方正专心致志地对镜描眉,压根就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刚才的想法隐藏了起来。
……
宋文禹坐在东厢房的偏厅里瞧着洛腾,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他眉头轻蹙,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抵着额头上下揉搓了一会儿,才将那股子胀痛感给缓解。
洛腾见他这样,下意识地关心了一下,“宋兄,你这是怎么了?”
宋文禹张开眼睛来看了他一眼,饱读诗书的他实在没办法对着自己的挚友恶语相向。于是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那些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了。
什么叫做打断牙齿和着血往肚里吞,他今日算是明白了,“没什么。我头疼。”
洛腾闻言,脸上现出些许愧疚的神色,“我知道这次是我唐突了,可若是嫂子愿意见我,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立马就走。且这段时间我都不来烦你。”
他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宋文禹的脾气就有些压不住了。他看着洛腾,隐忍着怒气没有发作,“我且问你,到底是什么问题你一定要见到她才能说?你就不能跟我说吗?我转达也是一样的呀。每次一问你,你就推三阻四,看样子还是信不过我。”
“宋兄,小弟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宋文禹的话说得可重,让洛腾一下站起身来连忙解释道:“宋兄说这个话可是误会我了,只是有些事情,小弟以为,对宋兄是万万说不得的……”
“你……”宋文禹刚还要说些什么,突然偏厅的门就被推开了。二人向着门口望去,发现竟然是阿金站在门口瞧着他们俩。
“我与文禹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现在人来了,你想问什么便问吧。”说着,阿金便走进了房间里,来到了宋文禹身边坐下。
洛腾坐在他们对面,瞧着夫妻二人紧紧交缠的双手,忽然觉得自己的那个问题有些问不出口了,“我……我这几日前来叨扰,只是想向嫂夫人请教一件事情。敢问嫂夫人,可认识紫衣。”
“如果你口中的这位紫衣是月华楼的那位,我自然是认得的。当年紫衣姑娘的风采,王都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我还有幸与她一面之缘……”
“夫人!”洛腾捏紧了拳头,阿金的顾左右而言他让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您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阿金微微侧头看向他,忽然明媚一笑,道:“洛大郎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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