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独木桥。而你只需要走好你自己的路,便是对她最大的帮助,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阿金说完,便站起身来,继续去准备下午出行的东西去了。宋文禹坐在那儿,反复回味着阿金刚才说的那些话,心里忽然有些释然了。
出发前,二人双双携手上了马车坐定以后,宋文禹也没有将阿金的手放开的意思,“阿金,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是我犯糊涂了。希望娘子莫要生我这个糊涂蛋的气。”
阿金闻言,白了他一眼,却没有将手抽离,“我一开始就没生你的气,只是心里难受得紧,我又何曾见过你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我禁不住在想,若是哪日是我遇险,你可也会这般提心吊胆,牵肠挂肚。”
“胡说!”宋文禹皱着眉头,光只是听到她这么说,他就已经开始心里不舒服了,“你不会遇险的,永远不会。”
阿金看着他满目惶惶的模样瞧着自己,忍不住就笑弯了眉眼。他伏在他的膝上,轻声说了一句,“你看,我就是这么好哄的。瞧见你真真切切地关心我,我便什么都不在乎了。你说得对,我一定不会遇险的。”
“嗯,”宋文禹低声应了一句,温柔抚摸着阿金的发髻。
就在二人动身前去京郊时,萧湛却是一人坐在润王府里,瞧着暗探刚送过来的那封信,默不作声。
飞云站在一旁守着他,陪着他沉默。直到萧湛开始动手烧这封信,他才道:“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宋文禹吗。”
“他早晚会知道的,”萧湛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团火焰,眼神清冷凉薄,“现在告诉他,他又能做些什么。”
飞云垂下眼,所有疑问都会耿直地问,从来不藏在心里,“王爷这么做,可是为了阿金姑娘。”
提到阿金,萧湛的眼神更是冷了。他沉默半晌,只待那一团火焰熄灭,只留下一摊灰烬,才缓缓说道:“这种时候,宋文禹不应该再与孟一荻有所牵扯。我很清楚,以他的性子,他若是知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绞尽脑汁地想要保全孟一荻。可是有时候啊,越是想要保全,越是什么都保不住,包括他自己。”
“那个孟一菡,当真是舍得,”飞云叹了一句,“宋大郎君牵涉其中,着实无辜。”
不用想,与皇嗣血脉有所牵扯,即便以后将这事情给说清楚了,宋文禹的仕途也必受影响。
“女人。是男人的造化,也是男人的命数。文禹命中该有此劫,逃是逃不掉的。我只希望,他能够冷静面对。这件事情,半个字都不要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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