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没与她争辩,只是将手指轻轻按在了阿金的手腕上。片刻之后,她才收回手,“大姑娘身上的伤势虽不见好转,却已经控制住了。只是,您若是不回通天阁,无法根治。”
“我会回去的,只是不是现在。”阿金将袖子整理好,便起身与沈玉告别。刚一出房门,就瞧见阿银正抱着碎星站在门口等着她,“是义父叫你过来的吗?”
阿银点了点头,跟在阿金的后头往梁祈安的房间行去。
“他怎么不自己过来?”
“……义父说,他若来了,你不一定会跟着他回他的房间里说事儿。”
阿金撇了撇嘴,只觉得自己的这个养父还真是把她的性子给吃透了。
山庄不大,姐弟二人不一会儿就到了梁祈安的房间门口。阿金推门要进去,却把阿银挡在了门外,“你四处转转去,阿姐有些话想单独和义父说。”
“知道了。”阿银没有多想,飞身就上了不远处房间的屋顶坐了下来。阿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这才将房门关上。
一转背,就看到梁祈安坐在方桌前,已经泡好了茶,“坐吧,别杵在那儿。”
阿金默不吭声地坐在了梁祈安的对面,她刚一落座,梁祈安又忍不住叨叨上了,“你今儿个来,是拿定主意了?”
“父亲何必明知故问?”阿金将茶碗端起来,仔细品了一口,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您若是能好好和我说话,说不定女儿还能在这儿待上一会儿。若是不能,女儿这就回去了。”
梁祈安被她噎得够呛,立马可怜兮兮地瞧着阿金,“合着你刚才不让阿银站门外,也不让他进屋,就是为了能够这么目无尊长地怼我。”
“你错了,我这是为了给父亲保留些颜面,”阿金看着梁祈安,一本正经地答道。
梁祈安无奈了。自己这个女儿的嘴皮子从小到大都这么利索,说又说不过,打又不舍得打,就只能认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是不想跟着我们回通天阁。也罢也罢,女大不中留。”
梁祈安挥了挥手,连连哀叹。阿金明明知道他这是在以退为进,看准了她吃软不吃硬,可梁祈安这么一副可怜的模样,还是勾起了她心里的愧疚。
阿金微微蹙眉,咬了咬唇,下意识就放软了声调,“不是不回去,等到了个合适的时机,我会和文禹说这件事儿的。毕竟,现下东宫的事情还没有个结论,我这个时候突然消失,难免惹人猜疑。”
梁祈安喝了一口茶,抬起头来看着他。话到嘴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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