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愣了一下,利欲熏心的太子殿下居然选择遁于空门。莫说宋文禹觉得不真实,就连阿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们这是从哪儿得的消息,该不会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吧。”
“好一阵子的事情了。说是太子妃没了以后,太子殿下就醉心于佛法,也不理朝政。圣人劝说无效之下,现如今只得将监国的位置交给润王去做了。”宋文禹将阿金搂在怀里,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
阿金歪着头想了会儿,有些不可置信,“这么说来,你们这戏台子都搭好了,突然就被人通知不用演了……这算是不战而胜吗?”
监国之位,对于储君而言何等重要,大家心知肚明。而今这监国之位圣人属意于萧湛去做,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有没有不战而胜我不知道。我却知道一样,若他就此真的执意出家,以前搜集的那些关于太子结党营私的罪证,不一定还能治他的罪,”宋文禹心事重重,早在阿金回来之前,他早就已经将这些事情翻来覆去地想了无数遍。最后,他只能得出这个答案。
“不能绳之于法罪魁祸首固然令人可惜。但是他若真的一心向佛,你也无法奈何于他。退一万步说,他出家当和尚,又与贬为庶人有何分别呢?我只怕,这些不过是权宜之计。”
“润王与我,本想着一鼓作气将其党羽一一剪除。可现如今圣人忽然有了这番动作,明显就是在暗示润王将步伐放缓一些,莫要咄咄逼人,”宋文禹下意识攥紧了拳,最后又无奈松开,“君王之心,果真是猜不得。”
“你也不必如此挫败,圣人如此,不见得是要姑息养奸。他只是……大概是,开始顾念亲情了吧。”这句话说出来,阿金都觉得可笑。
这个圣人,好生奇怪。当初那般辜负良妃,对待阿银。临到老了,竟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亲情啊……”宋文禹眯着眼睛,想着萧湛曾经经历的种种待遇,心中五味杂陈。他将阿金搂得更紧,轻轻叹息道:“阿金,有你,真好。”
阿金脸颊绯红,无声地回应着他的拥抱。
他对自己是这般的依赖与深情,让她又如何舍得离开。
……
萧烁一身白衣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临摹着孟一荻生前没有写完的那些佛经。自东宫失火之后,他也曾疯狂地调查这件事情,不眠不休。然后突然有一天,他的所有动作戛然而止,从此闭门不出,只是誊抄这些佛经,就连早朝都不上了。而今的萧烁,仿佛把那些功名利禄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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