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帮忙,劈柴、打水、生火......
“砰砰砰”的砸门声,打扰了庭院的宁静,厨房已是炊烟袅袅,米饭的香气已然散发出来。听得那不寻常的动静,钟谟走出,看着几乎闯进来的两名汉子。黑衣花衽,臂绣犬图,腰间别着制刀,目光犀利。
开门的小童,被二人吓到了。二人则没什么顾忌,扫着庭中景象,直接投到穿着朴素而利落的钟谟身上:“你是钟谟?”
“正是!不知二位差官何来?”钟谟认出了,这不是开封府的吏差,不禁问道。
武德司,虽然大名鼎鼎,但还未到招摇过市的地步,是故仅凭服饰,钟谟还没能认出,二者武德营卒。
扫了钟谟两眼,见其一身穷酸相,直接道:“是就好!跟我们走吧!”
“敢问何事?”钟谟问。
“不该问的别问,跟我们走就是!”
甚感无奈,钟谟只能简单地收拾了下,向张母打了声招呼,跟随而去。
......
等到了武德司,钟谟方才被告知,是皇帝要召见他。原本平和的心境,顿时被破坏了,钟谟自至东京,过了这近两个月的潦倒生活,若说他真的甘愿如此,显然是不可能。
安顿下来之后,有考虑过如何复起,摆脱窘境,但一直没有定议。如今,随着汉帝的突然召见,心情不自觉地火热起来,他有预感,这是自己的一次良机,必须得把握住。
崇政殿,不是钟谟第一次,前次还是在汉唐大战之前,奉命出使,而今,却是以一介布衣俘臣的身份,拜倒在汉帝面前。
刘承祐还是那般高高在上,手里拿着武德司关于这些时日钟谟的境遇,目光中满是审视之意,打量着他,问道:“钟谟,在东京住得,可还曾习惯?”
“回陛下,虽清粥小菜,隐于闹市,怡然自得!”钟谟面色从容,不卑不亢。
闻其答,刘承祐说:“钟侍郎,颇具贤士之风啊!”
“陛下,小民如今,仅是一布衣黔首,万不敢当侍郎之称!”钟谟埋首。
刘承祐不由笑了:“李璟那边,可还没有罢你官职,你还是南唐使臣,只寄居开封罢了!”
钟谟当即道:“小民北来,即为汉民!”
“士大夫之尊,高官厚禄,流离至东京,衣食无着,穷苦潦倒,以写文为生,不觉有辱斯文?”刘承祐说。
“回陛下,臣常年读书,自诩深得旨,然而有此市井经历,方知过往眼界之狭小,诗书治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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