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听了,则指着在一旁独饮的宗正刘承赟,说道:“你皇叔去世,你的堂兄弟们,可都在洛阳。”
刘崇诸子,如今基本都被约束在洛阳经济内,一大家子,富贵不如从前,更别谈享乐,刘承祐虽然给了不少地,除了刘承均之外,没人去干活。
也就是刘承均作为兄长,管束诸子,才不至闯祸。不过,那些在各地当过官的人,实在难以忍受那种近乎圈禁的生活,前后反差太大,以致怨言颇多。而朝野之间,也有流言,说皇帝薄待宗室。
此时,听李氏之言,刘承祐敷衍地应了声:“嗯,待什么时候西巡,路过洛阳,是该见一见!”
见其反应,李氏微微一叹。慕容彦超则又道:“陛下,刘信一家,在睿陵,已经守了整整五年了。他毕竟,是你叔叔啊!”
看得出来,慕容彦超与刘信的关系,真的不错。过了这么多年,还惦念着为刘信说情。略作考虑,刘承祐也只是笑笑:“皇叔,来,朕也敬你一杯......”
注意着皇帝的反应,慕容彦超难免失望,看起来,仍没有赦免刘信的意思。
慈明殿的家宴,持续的时间,则要久多了,即便浅酌,刘承祐最终也难免酒醉。散宴之后,刘承祐特地叫上雍王刘承勋。
“陛下,你喝多了,还是早点回宫歇息吧!”见皇帝身形有些晃动,刘承勋亲手扶着他,劝道。
伸手搂着刘承勋,刘承祐显得醉眼迷离的,轻笑道:“我这是体醉,心不醉!无妨!”
“只是近些年,理政治国,难得歇息,心疲了,想要借此机会,投个懒,好好睡上一觉......”刘承祐嘴角带着笑容。
闻之,刘承勋不由叹了口气:“二哥,你也不容易啊!”
“你回京以来,我还没空,找你深谈一番!”借着酒劲儿,刘承祐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你这两年多,在京兆表现不错,为皇室添光加誉,我很欣慰啊!”
“还是有赖兄长,多年的教诲!”刘承勋很恭顺。
“身体也壮了不少,可为我之依靠了!”刘承祐面上尽醺意,整个人的体重,都快压在刘承勋身上了,嘴里则不停:“你已经二十岁了,还没有子嗣,还需努力啊!要知道,我不满十八,可就生下刘煦了......”
“我自然比不了陛下!”
走了不少的路,同刘承勋吐露了不少肺腑之言,待酒意稍去,刘承祐方才放其离去。只是,离开之时,雍王的表情有些凝重。
“官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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