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里正两眼一亮,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馋意,接过做工精致的酒袋,美美地喝了两大口,酒水入口,两只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很快就露出了享受道表情。
恭敬地交还,啧啧赞叹:“这酒可是有些年份了吧,哪怕在衡水本地,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到!”
谷“衡水的酒,在河北乃至全国都是有名的,我家薄有资产,购得一些!”李少游回道。
里正却摇了摇头,说:“我虽只是个乡下人,却也知道,尊客能将这酒当作行路饮品,还有这些猛士做护卫,绝对不是一般人!”
李少游:“哦!那依你的见识,老夫是什么身份?”
里正嘿嘿一笑:“必然是权贵,贵客不愿透露身份,在下也不多嘴询问!”
“你倒是个精明的人,有你这样的里正,本乡本土的治理,应该很安定吧!”李少游说。
“过去还好,现在北边在打仗,乡里四成的丁壮都被抽调出去了,惹是生非的少了,但这田地里的活计,却困难了!听说有的地方,已经放还了一些劳力,我们乡出去的人,还没有一个回来!”里正坦然道。
“毕竟是为了支持前方将士作战!”李少游点头表示理解,问道:“你们对北伐是什么想法?”
“我们小民百姓能有什么想法?朝廷要打仗,官府要征发兵役,只有遵守听从。何况还是打契丹人,我若是这只手完好,或许也要带人上前线,我爹还有两个兄长,当年都是死在契丹人手中的.....”里正说道。
虽然这只是一家之言,甚至只是精明的里正刻意迎合自己,但对其“觉悟”,李少游还是感到欣慰的,笑语道:“你的断指,莫非就是与契丹人交战时造成的?”
“正是!十多年前,大汉第一次北伐时,在南口与契丹人交战,没能躲过,丢了两根指头!”里正有点自得。
李少游有点肃然起敬,感慨道:“南口大战啊,很是激烈,当时死了很多将士啊!”
“是啊!”里正似乎回想起了当年那场血腥而残酷的战斗,应道:“我当时就在韩将军(韩令坤)麾下,我算是幸运的,活了下来,前营两万多弟兄,战后没剩下多少啊!我当时斩下了七名契丹人的首级,方才得以授勋,回乡做乡吏,老里正退了,又才当上这里正之职。”
“再吃两口!”李少游又把酒袋递给他。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里正还是忍不住馋意,拿着又美美地饮了两口,脸上几乎露出陶醉的表情了,叹道:“我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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