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仪,行旅都自觉地让开,驻足恭拜,甚至不乏伏地朝拜的小民。
车驾之内,刘旸与晋王刘晞在座,慕容德丰也得以同乘,以一个端正的坐姿,恭敬地向二人汇报着离京期间朝廷内外发生的一些大事。
当然,滑州案及其后续是避不开的一点,甚至着重介绍,毕竟事发于太子的出巡。
“果如传闻,洛阳这两月间,确实风起云涌,精彩纷呈,热闹非凡呀!可惜我们不在,错过了!”刘晞嘿嘿一笑。
“也就是三弟你有此心情,朝廷发生了如此大事,出现了如此骇人听闻的大案、群案,这是能看的热闹吗?你是皇子,是晋王,不是市井小民,围观朝廷的笑话......”刘旸不禁摇了摇头,冲刘晞道,隐隐带有少许的不满与怨气。
见状,刘晞则一副无求所谓的样子,坦然笑应道:“再大的事,再严重的问题,不都已经解决了吗?该杀者杀,该流者流,罪者服其刑,恶者受其罚,顺便还敲打了勋贵与官吏,出台了那一系列受益无穷的条文政策。
有爹坐镇京中,这朝廷,这天下,还能乱吗?我自知晓二哥忧国忧民,不过,且安心吧,的如今正值新春,何不暂且放下那些烦恼的俗务?”
“你呀!”刘旸听刘晞这番话,有些不认同,然而但观其神色,终是无奈地付以苦笑:“若论此心态,我却是不如三弟啊!”
“不过,你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爹他圣明,经历的风浪也多,居天下之中则天下皆安,相比之下,我却失之急躁啊!”刘旸长叹一声,当然,话里满是对刘皇帝敬重与恭维。
当然,也不仅止于恭维,对刘皇帝应对此事的前后手段,刘旸很是佩服,那等威势,个中分寸,换他是绝对把握不住的。
“不过,虽然错过了,却也不是没一点好处!”刘晞又道:“若是也在西苑宴上,只怕以我历来懒散的表现,怕逃不过一番训斥!”
看刘晞那一副庆幸的模样,刘旸微微一笑,随意地理了下袖子,目光如炬,含笑道:“以我看来,三弟不论学问、见识还是为人、理事,都堪称上才,爹也素来看中你,怎会责难于你,伱又何必如此自晦?”
蓦然听太子这么一番话,对视的目光闪过少许的意外,很快就隐藏住了,刘晞好像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一般,摸了摸自己的短须,应道:“是嘛?我有如此优秀吗?”
“哈哈!”刘旸笑了笑。
见状,刘晞也回之一笑,兄弟俩此刻,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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