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恢复,而权力的扩张,影响却是长久的,要知道,仅一个皇城营老皇帝就压了二十多年
另一方面,王玄真对吕蒙正那干人,也带有愤恨的情绪,若不是这些人,局面何至于失控?废置皇城司,他们还真敢提,以武德司与皇城司长期针锋相对的情况,王玄真都没有做过此等考虑。
同时,能针对皇城司,那武德司亦然,唇亡齿寒的道理,王玄真还是明白的。皇城、武德二司之间,也是此起彼伏的关系,至少过去一年,在皇城司处于弱势的恢复期时,武德司就再一次凸显出来了。
王玄真甚至认为,老皇帝对吕、张等人的处置太宽容了,该像那个在刑部大堂被活活打死的蒋穆一般,那才解气。
当然,心理的想法与变化如何,并不重要,真正让王玄真忧虑的是,他在那场风波中做的小动作,老皇帝究竟知不知道。
对于这一点,王玄真是一点底都没有,心里自然更倾向于知道,因为从头到尾,老皇帝竟然没有就此事召见过他。如果这还不算什么的话,那在整场风波中,无视武德司,就仿佛其不存在一般,就已经说明着什么了。
在这样的心理之下,可想而知,在过去的一年中,王玄真面对老皇帝是如何地谨小慎微,又是如何尽心尽力地做事办差。
内侍传谕时,王玄真正在下属的按摩下缓解疲惫,但一听皇帝召见,没有丝毫怠慢,以最快的速度飞驰前来见驾。
老皇帝将王玄真的恭敬看在眼里,没有表示什么,也不让其起身,此时的他表情已然恢复了正常。
俯视着王玄真,老皇帝也不啰嗦,直接做出指示:“申州的情况有些不寻常,你去查一查,看看有什么不谐之处.”
“是!”王玄真只稍微品味了下老皇帝的吩咐,便躬身回应道。
“去吧!”
“臣告退!”
离开行在,往宿处去,王玄真下榻的地方,就在信阳城内的武德司据点。别看申州地方不大,辖区范围内仅有三县,但武德司在此安插的人手却不少,各种探事官吏、刺事吏卒子加起来,超过三百人。
当然了,这个人数是在去年才攀升的,就是考虑到泰康宫的存在,同时,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信阳也作为武德司在南北交通线上的一个情报枢纽,自然受到重视,人员配备也就齐全。
原本王玄真是打算明日再听取下面的汇报,但老皇帝有交待,今夜就得动起来了!一路深思,王玄真目光沉凝,脸上也是一副严肃而谨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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