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山路加直道,我这老胳膊老腿受点颠簸也不打紧,要紧的是,需向官家告一份假”
见这阉人还拿捏起来了,刘继谦心中微感不适,但面上还是一副温和恭敬的模样,谦卑道:“实在是下官考虑不周了,但申州不比京畿,只是个小地方,能够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义阳楼了,劳烦之处,还望刘公担待!”
“刘知州客气了!”刘规微笑道,看着刘继谦,意味深长地道:“若传言不假的话,申州任三年,这是知州第一次踏足这义阳楼吧”
刘规此时笑得,活似一只老狐狸,那眼神看得刘继谦都有些心中发毛。忍住那丝不适感觉,刘继谦陪着笑,让出半个身子,手往楼内一伸:“让刘公见笑了!此处不是叙话处,还刘公进楼,下官已备好酒宴!”
刘规颔首,理了理袍袖,当下朝里走去,不过很快住步,注意到刘继谦的眼神还在往延康大街方向瞄。
笑意顿时便消失了,问话声音不高,但语气就不那么友善了:“怎么,知州还有贵客?”
注意到这阉人的脸色变化,刘继谦暗骂一句,面上似无所觉,小声地提了句:“下官还邀请了南安侯,只是”
“不用只是了!”听到是南安侯,刘规的脸色好看了几分,然后说道:“南安侯对你我的怒气还没消解,怕是不会来了。何况,南安侯身为行营都部署,要护卫圣驾,岂能擅离职守?”
南安侯慕容承泰,既是老皇帝堂弟,与老皇帝是连襟,关系之厚,毋庸置疑,再加上,其与雍王刘承勋交往也从来亲密,眼下还是行营都部署。
这样的出身,这样的爵位,这样的权势,就是倨傲如刘规,也不得不多给一份尊重,这份尊重,比对待刘继谦可要真实多了。
听刘规这么说,刘继谦心里知道,这仍是这阉宦在端架子。他说的这些,刘继谦岂能不知,只不过,行宫的驻守及护卫从来是由大内军负责的,慕容承泰这个行营都部署,在政处置行营日常庶务,在军则主管山下及信阳所驻禁军,对于大内军并无直接管辖权,銮驾那里也不需要慕容承泰随时候命。
心里的活动,刘继谦很少挂在脸上,因此对刘规所言,依旧是赔笑应和:“看来,下官只能另找机会,再向南安侯赔罪了!”
南安侯当然是有理由对刘继谦与刘规产生恼怒情绪的,因为闯驾鸣冤以及后来揭发的泰康宫兴建弊政,慕容承德也受到了牵连,被老皇帝叫去,痛骂了一顿。
慕容承泰多少有些委屈,但被骂了也没法还嘴,因为两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